“谁?”谢轻婉警觉地回过头。
她身后的那个身影也发出了声音,对她道:“王妃娘娘无需担心,是我。”
不用看脸,一听这声音谢轻婉就知道,这个人是魏建安,因此才松了口气道:“是永宁王啊,吓了我一跳。”
魏建安也已经从阴影之中走出,来到谢轻婉身旁——就跟以往一样,看着她出来,他便忍不住也跟了出来。无论她在大殿之中的哪个角落,她的行踪永远也逃不开他的视线。
“永宁王,今天你可是这宴会的主角,你怎么出来了?”谢轻婉问道。
“大家都已经喝的烂醉,我也没有继续奉陪下去的必要了。”
谢轻婉笑着说道:“说的也是啊,宾客们居然都喝的那么多,就连皇上也喝多了,几乎要耍酒疯,我家的王爷,也难得烂醉一场呐,他们可真是舍不得怜惜公主,毕竟是从小被他们宠爱大的。”
“没什么,若是真舍不得,也可以常来偆国探望,偆国喊饿大焉是友好邦交,来往密切,况且焉都距离偆城也不甚遥远。”魏建安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毕竟嫁出去的女孩,怎么都跟在家里不一样了,也不可能想看到就看到,想念c不舍也是都正常的嘛。诶,永宁王,你也没少喝吧,居然没给喝成烂醉?”
“嗯,只要有所节制,自然便不会醉。”
要是他也喝的烂醉,今晚又怎么能有机会在这儿与她相见?如此难得的机会,也许错过了,就不会再有。
“诶,对了,永宁王,看起来你的起色要比上次见面的时候好了不少,你的身体是不是也已经恢复了不少?”谢轻婉问道。
“多谢王妃娘娘记挂,建安的身体已无大碍。”
无碍,只是暂时的,至于回去之后会怎样,那就不得而知了。
人若是有了盼头,眼前的小目标自然容易实现;可人生若是没有盼头,日子就会变得愈发遥遥无期。
谢轻婉舒了口气,说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永宁王,你也早点回去陪怜惜公主吧,你们才刚成亲,你可得多抽出时间来陪伴怜惜公主。”
“王妃娘娘”魏建安还没想好要说些什么,便条件反射似的叫住了谢轻婉。
谢轻婉转过身道:“嗯?永宁王,忽然叫住我,是有何事吗?”
“我只是想说如果,如果王妃娘娘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切记不要一个人硬撑着,若是你将建安当做朋友,无论建安身在何处,只要王妃娘娘有需要,都可以帮住王妃娘娘。”
谢轻婉却有点蒙,忽然之间,他为什么对她这么说?之前他明明是据她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现在怎么又这么说?
这个男人,她真是看不透也想不通,便只当做这是他的客套话,对他笑笑说道:
“嗯,永宁王的好意,我就心领了。将来遇到什么事情我未必回去找永宁王,但若永宁王对怜惜公主不好,我可是一定会去找你的。”
说完,谢轻婉便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御花园。望着那个背影,秦永安却呆立在原地,怅然若失。
原本今晚已经可以回王府,可秦不归已经是烂醉如泥,天也已经彻底黑了,显然今晚是不能回王府了,谢轻婉自己又抬不动他,便只能叫两个下人将他抬到了偏殿。
她为他擦拭着身体,扑面而来的酒气让她不禁有些头晕,可她却依旧坚持着自己一个人为他擦拭了全身。若是不这么做,他这一身的酒气就会熏得她无法入睡。
将秦不归安置好之后,谢轻婉又忍不住到院子里去透气。
夜深人静之时,声音传的也格外远,大概是附近寝殿里安置的一些宾客的家眷在聊天,可偏偏却传到了谢轻婉的耳中。
“听说了嘛,那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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