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谢轻婉回来,龙香怜立即迎上去低声问道:“婉儿妹妹。如何?王爷可想起什么来了?”
谢轻婉拉着龙香怜到里面,秦永安也急忙跟了进去,看着四下无人,谢轻婉才低声开口说道:
“皇上,怜儿姐姐,一下这些话,仅仅是我和王爷的猜测,你们先听我说”
谢轻婉将秦不归方才说的那些话,以及他们二人的猜想,如数对这二人复述一遍,看着他们的脸色,谢轻婉已经能大概揣测出他们心中所想。
因此,她一边说,一边将根据也跟他们都说清,避免这俩人认为她是“救夫心切”给急疯了在这儿胡说
“因此,仔细想来,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若塔娜公主身上的伤当真是因被人进犯而造成,那下手的人,就只可能是塔娜公主自己了。”
谢轻婉基本算是硬着头皮把话都给说完说清了,而秦永安和龙香怜连胜的表情可是有点复杂,估计若不是因为他们也坚定不移地相信秦不归c也一心一意地想证明秦不归的清白的话,大概这会儿已经炸了
谢轻婉还真有点担心会被他们给当成疯子
而谢轻婉说完之后,这两人也陷入了沉默之中。考虑到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似乎信息含量有点大,谢轻婉忍住了催促两人的冲动,决定给他们一些咀嚼和思考的时间。
而等待他们回应的这段沉默的时间,谢轻婉的心情是相当忐忑,简直如坐针毡,内心煎熬不已
过了好一会儿,秦永安才低声开口道:“此事若非皇兄所谓,的确嫌疑最大的反而是塔娜公主自己,而此事也并无不可能”
一看秦永安非但没有责备,似乎还有些赞同的意思,谢轻婉忙说:“是啊,我之所以会如此推测,也并非是为了帮王爷洗脱罪名无所不用其极,而是塔娜公主的确做过性质类似的事。”
“此话怎讲?”秦永安立即问道。
于是,谢轻婉不得不将呼韩邪塔娜洗澡的那件事又对两人说了一遍。
“当时王爷在我身后,我能为王爷作证,他真的是什么都没看到,可塔娜公主偏偏非要一口咬定王爷毁了她的清誉和名节,意欲让王爷因此事而对她负责。”
“竟有此事?”秦永安吃惊地说。
当时那件事低调处理,并未传出王府,其他人自然不知道。而已“看一眼就要娶”这样的说法来逼婚的,即便是在这个时代,也很匪夷所思。
而呼韩邪塔娜对秦不归的心思,秦永安又是早有所知,如此一来,他心中对谢轻婉的推测的认同度又多了一些,龙香怜也愈发觉得,这似乎是呼韩邪塔娜做得出来的事。
可即便是有了这个推测,眼下的状况也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好转,龙香怜也蹙着眉道:
“可若此时当真是塔娜公主自己所为,又如何能证明?”
一提这个,谢轻婉也很是头大,但却并未泄气:“唔我和王爷也还没想出,但只要多了个可能,就多了一个可以证明王爷清白的办法,顺藤摸瓜地查下去,总会有所收获的。”
她这么一说,秦永安也信心倍增:“嗯,皇嫂说得对,只要皇兄是清白的,那么就一定会有办法能为皇兄洗清冤屈的。”
谢轻婉也冷静了许多,对秦永安请示道:“接下来,我打算找那几位昨夜住在前宫的人询问一下,说不定能找到可以证明王爷清白的人。”
“嗯,如此甚好。只是皇嫂的身份多有不便,此事便也不需劳烦皇嫂了,朕已经派人去做了。”
谢轻婉点点头,也是,毕竟现在有嫌疑的人是秦不归,而她是秦不归的王妃,她也不是皇宫里的人,不便插手宫中事宜,的确是各种不便。
而这事虽然已经传到了荆王府,可却也只是下人们在传,而身处于皇宫之中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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