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芷月这辈子大概从没尝试过在人前如此失态,还是在她最在乎的男人秦不归的面前,这种事,正常来说,在她这儿是不可能会发生的,那是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
即便她发脾气到发疯的程度时,她也依旧要保持着高傲的姿态c良好的仪态。
可如今,她却是什么仪态c仪表都没有了:她身上的衣裙染上了血迹,显得斑驳难看;她几乎彻底失控地放声哭嚎着,仿佛疯了一般;她脸上布满泪痕,双眼红肿,幸好是素颜,并不至于哭得满脸好看
大概此时她的脑中已经没了其他的念头,只剩下唯一的一个:
如果再这么打下去,魏建安恐怕真的会有性命之忧!魏芷月跪倒在地,向秦不归哀求着:
“王爷,求你快制止皇兄他!若是再打下去,皇兄他他真的会王爷,月儿求你了,无论你要如何处置月儿都好,我自己犯下的罪过应该由我自己来承担,我不想让皇兄继续受责罚”
秦不归心中也在为魏建安着急,可此刻他却不禁冷笑,这些话本就是她该说的,可她怎么一直都没说,看着魏建安被打到已经要不行了才说?
魏建安可都已经挨了八九十鞭了。
哼,可真是个“好妹妹”!直到这种时候才愿意承认错误c心疼亲哥?
而魏芷月说话时,魏建安再度口吐鲜血,看样子,真的是不能再大下去了,廖羽含也不忍继续下手,双眉紧蹙,等待着魏建安的指示。
秦不归也再度从做榻上下来,到魏建安面前,将他扶住,劝他到:
“永宁王,已经够了,若是再打下去,你这可就不再是‘代为受罚’,而是要自寻死路了,即便你再有何种理由,我也不会让廖将军继续打下去。”
“可是”
魏建安却似乎还是不肯罢休,还想继续坚持直到刑罚结束,只是,他现在的样子都已经十分凄惨,就连跪都已经难以维持,若是没有秦不归扶着,他会直接瘫倒在地。
“永宁王,我说了,已经够了!”秦不归紧紧皱着眉,很是痛心地劝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偆国对魏芷月的惩罚,便到此为止。从今日起,她与我偆国再无任何干系。要杀要剐,不必再过问偆国,悉听尊便。”
魏建安硬撑着说完了这番话,话音才落,人便昏死过去。
秦不归依旧扶着魏建安,赶紧差人去宫中请御医。
魏建安身份不同于他人,在王府之中受了这么重的伤,无论如何都必须要请御医来王府,即便要担着被治罪的风险,也必须得这么做。
秦不归的亲信快马加鞭地赶到宫里,来不及跟秦永安秉明事情经过,只能按照秦不归吩咐地说永宁王受了重伤,务必请御医来王府。秦永安听后大为震惊,立即派人用快马现将御医送来了王府,而他也紧随其后,来王府之中探看。
魏建安已经被安置在房间,秦永安来时,欲直接道房间中探望,却被秦不归给拦住。
秦永安低声问道:“皇兄,究竟发生了何时?永宁王为何会在王府之中受重伤?”
秦不归低声对他道:“此时说来话长,还是等御医为永宁王诊治后,我在同皇上秉明详情。”
秦永安眉头紧蹙地点点头:“好,还是永宁王安危为上。”
看着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从魏建安的房间里端出,秦永安是又担心又纳罕,忍不住再度询问秦不归:
“皇兄,永宁王这是怎么了?他受了什么伤?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这种情况,简直跟女人生孩子时像极了,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秦不归低声对秦永安说:“是鞭伤。”
“鞭伤?”这个说法就让秦永安更是纳闷了,好端端的,魏建安在荆王府里受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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