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芷月犯下重罪却不愿认错认罚,此乃其大罪之二;
“魏芷月身为荆王侧妃,理应位居王妃之下,却数次冲撞c顶撞王妃c对王妃不敬,此乃其大罪之三;”
“魏芷月远嫁大焉,便已经等同于自愿抛弃偆国公主之名,然她却并无自知之明,常以偆国公主身份自居,此乃其罪之四。
“今依照偆国律法,数罪并罚,念起为偆国皇族,处以笞刑百八;又念其已经卸去偆国公主之名,刑罚由其长兄魏建安受之。”
听着魏建安一字一句c清清楚楚地说完了这些,魏芷月不禁再度失声惊呼:“皇兄,你你说什么?”
虽然她因魏建安在秦不归面前给她施加了许多她并不愿接受的罪名而心中不忿,甚至还有些怨恨,可听到最后的这句话时,之前对魏建安的那些负面情绪便悉数烟消云散——她的兄长依旧深爱着她这个妹妹。
秦不归也是两眼写满惊异地盯着魏建安,其中却也混杂着一些不解,他身为偆国皇长子,当真要维护一个已经出嫁的公主到这种程度吗?
若是此事传出去,那真是很不得了,对秦不归倒是没有多大的影响,可魏建安连带着偆国都要背负许多骂名,说的难听一些,为了一个早已不是偆国人的女人,真的值得吗?
“廖羽含,呈鞭上来!”魏建安低声喝道。
廖羽含是魏建安最为亲信的部下,也是偆国的大将,此次本是随魏建安一同来大焉参加祭春盛会,却没想到,今日竟来荆王府充当另一个“行刑官”。
廖羽含神情凝重,却还是遵从魏建安的命令,将魏建安的软鞭呈上。
魏建安接过软鞭,双手擎着,面色严肃地继续说道:“因事发突然,并无训诫藤笞,今日便以鞭代笞,行刑者,魏建安。”
秦不归眉头紧锁,在魏建安挥动软鞭之前,他还是上前用手握住了那软鞭。
“永宁王,不可如此!”
笞刑,是偆国的一种重刑,训诫藤笞抽打的每一下,都会让人皮开肉绽,血溅当场;十下的笞刑,足以让人十天半个月爬不起来。而按照魏建安刚才所说的,那便是一百零八下的笞刑,还是用他的软鞭,足以把一个壮汉给活活抽打成肉泥!
训诫藤笞打人再疼,那也是惩戒之用的刑具而已,可这软鞭,却是用来上战杀敌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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