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年最受重视的节庆活动。
但这节庆其实一半是“庆”,一半是“祭”,可体现人们对自然之力的敬畏。
可谢轻婉刚才却说了“说不定我哪天就会消失”这种话,实在是太不吉利,秦不归才会突然震怒。
谢轻婉的眼泪也被他给吼了下来,她瞪着他,一时没说话,泪水却扑朔而下。
看着她掉眼泪的样子,秦不归顿时有些心软,起身走到她面前,一边为她擦拭泪水,一边说道:
“你平心而论,我待你可有任何不周之处?突然之间为何提起这些?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并非要责备你,只是你”
谢轻婉却突然将他推开,自己也退后了几步,冷冷地对他说:
“要是我能找到回家的办法,我一定会立即回到那个真正属于我的地方,再也不回来!而你爱宠幸谁就去宠幸谁吧!你那么多女人,少我一个也不少,是吧?”
说完,谢轻婉便转身疾步走进了东耳房。
秦不归愣在原地,根本不能理解谢轻婉所说的话,更想不通她突然之间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还至于甩下那么狠的话,还要跟他分房
回过神来,秦不归怒不可遏地将小桌上的酒杯c酒壶砸在了地上,睡莲赶紧进来又劝又收拾,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疯了似的砸门又骂人。
东耳房里的谢轻婉可以将正房里的一切听得清清楚楚,但她却端坐在耳房的小床上,佯装不知。
没过一会儿,魏芷月竟主动来到正房,也不知她从哪儿听到的消息。
秦不归原本就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又在气头上,魏芷月一来,虽说是劝他,可话里话外都在讽刺着谢轻婉的各种不是,他便直接以口封住了她的嘴,将她压在了床榻之上。
“王爷,轻点!嗯啊啊”
魏芷月的声音很特别,况且耳房的门隔音效果又没多好,即便她没多大声,耳房里也能听到。
素雪有些着急,小声对谢轻婉说:“婉儿姐姐,现在不是跟王爷怄气的时候了,若是你再不过去,恐怕王爷和二娘就真的生米煮成熟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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