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魏建安毕竟是习武之人,即便五感之中暂时有一些迟钝和大意之处,其他的感官也会告诉他,有人在靠近。
有人来到这凉亭之中,却故意不跟他打招呼,而是一声不响地靠近他,明显目的不纯c别有用心——若是常人见了他,必定会立即打招呼问好才是。
可魏建安却故意佯装不知,就是想看看这个别有用心之人,究竟打算干什么。
魏建安猛然转过头,使得想要吓唬人的呼韩邪塔娜反而被吓了一跳,忙后退了几步抚着心口。
“哎呀哎呀,永宁王你真是的,吓死我了!”
魏建安真是连冷笑都给省去了,根本就懒得理这女人。一位尚未出阁的公主,主动靠近一位异国的王爷,还靠的那么近,这是想做什么?
魏建安还没来得及质问她呢,她反倒责怪起魏建安来了,可真是玩的一手恶人先告状。
呼韩邪塔娜发觉魏建安一脸严肃地盯着她,不知是心虚还是紧张,便问道:“永宁王,你为何一直盯着塔娜?”
出于礼貌考虑,魏建安开口并没有咄咄逼人,语气也并没有太过冰冷,而是尽量正常的问道:
“我只是想问塔娜公主,到这凉亭之中来,可是有事找我?不然为何一声不响地靠近?”
呼韩邪塔娜笑笑,双手背到身后,一副俏皮模样地说道:“我见永宁王一人独坐在这亭中,若有所思,便不忍打扰。”
这借口真是烂到可以了,不忍打扰却好意思凑上来,还靠的那么近,魏建安之所以会突然扭头,就是因为担心要是他再不作反应,那女人可能会做出一些让他很受不了的逾矩之行。
比如,突然亲上来之类的
额,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该防必须要防。既然已经听过魏芷月的警告,也知道这个貌似单纯天真c活泼可爱的女孩都做过了什么事,魏建安怎么都不可能把这个女孩再想的多么简单。
“永宁王为何一人独坐于此?我看永宁王若有所思,不知王爷究竟因何事而烦心?若是永宁王不嫌弃,可以跟塔娜倾诉一番。”
不管嫌不嫌弃,魏建安也不可能将心中之事对她倾诉;甚至说,不管对任何人倾诉,都不可能跟她倾诉。
见魏建安一直不开口说话,呼韩邪塔娜也不跟他僵持着,而是很快转变话题:
“对了,永宁王,方才我见王妃娘娘从这儿离开,在此之前,王妃娘娘可是与永宁王一同在这亭中?”
呼韩邪塔娜一提起这事,魏建安稍稍眯起眼,眼光也锐利了一些,这女人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想用这件事来做些话题么?
可他与谢轻婉两人只是在此处聊天c下棋c品茶。又并未做过任何逾矩之事,有什么好怕的?
呼韩邪塔娜刚要接着开口,魏建安说道:“我来此地碰巧遇见了王妃娘娘,便于王妃娘娘小坐片刻。”
“哦”呼韩邪塔娜貌似乖巧可爱地点点头,接着又问道:“那王妃娘娘与永宁王在此地都做了些什么?”
魏建安可真是有点烦了,人家做什么关你何事?问这么多,又有何意?
也许是看魏建安脸色有些冷,呼韩邪塔娜赶紧解释道:
“啊,永宁王可别误会塔娜,塔娜只是对中原之事颇为好奇罢了。在我们胡地,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聚在一起必然是骑马c射箭c打猎c切磋,因此,塔娜真是不知道在中原能做些什么呢。”
这借口听起来真是有理有据,魏建安也并未隐瞒,答道:“对弈。”
“对弈?”呼韩邪塔娜不解地歪着脑袋。
“就是下棋。”魏建安解释道。
“哦,中原人还真是喜欢琴棋书画这些文雅的东西呢,别说塔娜是粗人,可是这些东西,塔娜可真是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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