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建安会这么想,每个人见了呼韩邪塔娜的样子都会这么想,了解秦不归为人的人自然不会急着去指责谁,而是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若是作为知情者,自然会觉得不悦。她搞出这副模样给魏建安看,究竟有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魏建安给她打抱不平c替她出头c为她讨回公道等等?
谢轻婉不禁皱眉,但又不想在这种场面上伤了和气,便没开口说话,只希望呼韩邪塔娜别太过分,她只要不多说什么,应该就不会怎样。魏建安不是好事之人,应该不会刨根问底。
谢轻婉就想不通了,呼韩邪塔娜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做的是要是让别人知道了的话,对她会有什么好处吗?明明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更是不该让别人知道的事,她这是打算闹哪样?
作为王妃的谢轻婉保持沉默,可魏芷月却不忍她,直接很不给面子地冷哼一声,很不客气地说道说道:
“塔娜公主,你在王府里做客多日,都能算得上半个王府里的人了,今日永宁王来王府做客,你摆出这副模样,究竟是何意?究竟是不欢迎永宁王这位客人,还是想让王府因你而沾染恶名?”
她这话说的已经相当不客气,且非常咄咄逼人。
魏建安一见魏芷月这样,顿时有点着急,眉心微蹙,低声唤了声“月儿”,然后又赶紧帮呼韩邪塔娜找台阶:
“想必塔娜公主今日精神不太好,侧妃娘娘千万别因此而苛责公主。”
魏建安都这么说了,魏芷月自然不会再刁难呼韩邪塔娜,但她却朝她丢去一个凶恶的眼神,像是警告和威慑。
谢轻婉像个看戏的似的坐在一边,却并不仅仅是在看戏,还在仔细观察这几个人。
怎么感觉魏建安这人虽然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高高在上c高冷高傲的,但是好像格外会为人着想,并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么冰冷,只是面瘫可能有点严重。呼韩邪塔娜明明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竟然还帮她找台阶。
而魏芷月,虽然她平常说话也常常尖酸刻薄,但正常情况下不至于在这种场合之下这么不给呼韩邪塔娜面子,难道是因为魏建安?莫非她其实是个兄控?!
想到这儿,谢轻婉顿时来了兴致,要真是这样,那可挺有意思。正好最近闲的无聊,能从这俩人身上找点乐趣,倒也算不错。拿来打发时间也行啊,每天一个人憋在王府里弹琴c下棋,简直闷
秦不归在王府里忙了些事情,这会儿也忙完走进了正厅,其余人便赶紧按照次序就坐。所有人均在桌前落座之后,秦不归说道:
“今日起,永宁王来王府做客,祭春盛会期间,永宁王会一直留在王府之中,我荆王府应以最高礼遇相待。永宁王尽管随意一些,若是将此地当成家中便最好。”
秦不归不喜欢解释太多,这番话也只是跟所有人说明永宁王在祭春盛会期间会住在荆王府而已,至于原因根本就是只字未提,多余的话,他更是一个字都不说。
“建安来此多有打扰,还望王爷与诸位娘娘多多担待。”而永宁王也是话少的人,客套了这么一句之后,便与秦不归碰杯饮酒。
王府里来了这么一位贵客,王府中的女人们自然也得分别说上几句,以彰显王府的热情好客。
谢轻婉也没工夫考虑更多,便简单说道:
“没想到永宁王会突然来王府做客,如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王爷海涵。王爷若是有什么需求,尽管对我们说,你是王府的贵客,更是大焉的贵客,我荆王府一定进地主之谊,定会让王爷倍感宾至如归。”
三位侧妃也都分别说了些,转眼之间,没说过话的,就剩下了呼韩邪塔娜。
呼韩邪塔娜同为宾客,其实她在这儿不说什么也无可厚非,但偏偏魏芷月却不想放过她,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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