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秦永安要与秦不归议事,即便秦永安不说,龙香怜也会自觉退下。
这种自觉,并非所有女人都有,比如,若是姜若珺在这儿,她就不可能会自觉退下,要是秦永安让她留下,她肯定还要各种插嘴c发表意见。
女人有主见c有智慧是好事,但是,不知分寸c不懂进退可不是好事,特别是在男权至上的时代,懂分寸c知进退就是女人最大的智慧。
秦永安一见秦不归,拉着他便问:“皇兄,皇嫂如何了?”
秦不归低声道:“刚睡下了。皇上不必担忧,我自会安抚好婉儿。婉儿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也只是对事不对人而已。”
秦永安皱着眉c点着头却又叹着气:“唉,我当然清楚皇嫂的为人,因此,此次她在宫中受如此委屈,我才更加愧疚难当。都是我管制无方”
秦不归劝慰道:“皇上切勿如此自责,此事与你无关。况且,那尔玛部族的女人,恐怕任谁都无法管制。”
虽然秦不归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声音却很低沉。这种时候,秦不归倒是对秦永安的遭遇感同身受,兄弟二人难得心境如此相似。
秦永安看了看秦不归,也不再自责了,而是无奈的笑了笑。
“皇兄,关于那个婢女的事,不如对我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不归看了眼秦永安,低声回答道:“那个婢女,其实是婉儿在焉都街边捡来的。婉儿心善,看那女子年纪轻轻,却在街头挨饿受冻,怪可怜的,便带回王府,做了她的贴身婢女。”
“在街边捡来的”
“但那女子确实伶俐乖巧,手脚麻利,又会办事,侍奉婉儿又忠心耿耿,婉儿便视她如姐妹。因此,今日之事,才会让婉儿如此激愤。在我看来,那女子也的确不错,并不像犯过什么大错。”
秦不归和秦永安虽然有君臣之别,但也依旧是兄弟,秦不归并不打算欺骗他,自然将事情和心中所想如数吐露。
而秦永安也如实道:“实不相瞒,我听人说,今日皇嫂身边那位婢女素雪,的确跟宫中原来的婢女秋兰相貌极为相似。”
“哦?既然如此,可否将秋兰之事告知于我?”
秦永安点点头,便对秦不归说起了秋兰的事。听后,秦不归点点头,沉吟片刻后,对秦永安道:
“既然如此,不如让婉儿先去见见素雪,看看那婢女究竟怎么说,之后再商议如何处置此事,可好?”
秦永安皱着眉道:“好是好,只是牢房阴暗冰冷,晦气很重,让皇嫂去那种地方恐怕对皇嫂”
秦不归道:“无妨,皇上无须多虑,尽快处理此事更为要紧。”
秦永安便答应了秦不归,而秦不归则回到了偏殿,唤醒了谢轻婉。谢轻婉一听说可以见素雪,顿时精神了不少,立即动身随着秦不归一同前往暂时收监素雪的牢房。
再三思量后,秦永安还是决定让人将素雪从牢房里带出来,没让谢轻婉往地下走。
秦不归给了看守一些银两,几位看守便暂时回避。素雪只是个下人,又是个弱女子,带着一身沉重的枷锁镣铐,她也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前来探望的人又是荆王与王妃,看守们又怎么可能会多加阻挠?
一见素雪的样子,谢轻婉的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掉落下来今天早上她带素雪进宫时,她还是衣着体面c清秀可爱的模样,如今才几个时辰不见,她却已经变成了如此蓬头垢面的模样,很是可怜。
“婉儿姐姐,对不起”素雪也不禁落泪,却并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内疚。
谢轻婉掏出丝帕,却没顾忌自己的脸被哭花,而是赶紧去为素雪擦拭泪水,还安慰她道:
“你别担心,姜若珺她就算是再放肆,现在也不敢随便动你。你是我的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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