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敏分手以后,我经历了伤心,彷徨,失落,惆怅,压抑,抑郁,无奈,苦闷,憎恨等等一系列压抑的心情,我妈见我这么失落,老偷偷背着我摸眼泪,还不敢让我知道。
在我饱受煎熬中,上班的时间也日益逼近。
招收我的这家公司是一间从事创意与后期制作的广告公司,在圈里享有盛名,很多大牌明星的广告都是这家公司负责的,虽然价格是其他公司的十倍,但广告商们依然乐此不疲。我周围的那些狐朋狗友听说我进了这家公司都羡慕不已,没想到在我人生即将像朝阳般升起的时候,后院却先烧起了一把熊熊大火,一想到小敏的背叛,我就痛彻心扉,发誓再也不找护士了。
上班第一天,我特意将野草似的头发弄的有些边幅,刮掉下巴上参差不齐的青碴,整个人简直是焕然一新,多日的阴郁一扫而光。我穿着我妈买来的崭新西装,手提商务包站在镜子面前照了半天,怎么看自己都不像白领,反倒是似极了发传单的,活灵活现。
在北京某片寸土寸金的土地上,挺立着一片片整齐化一,高耸入云的写字楼。它们就像走在t台上的佳丽,搔首弄姿的展示着自己的魅力。我工作的那家公司,便落座在这些建筑群之中。
透过高大的落地窗,你能够清晰的看见燕瘦环肥的白领丽人穿着黑丝,踩着高跟鞋掷地有声的从你眼前经过,又或者某个咖啡厅里,一个中国女孩正在饱受着外国男人的调戏。在我陷入即将面对未来调戏与被调戏的挣扎中,我艰难的迈出双腿,走了进去。
前台接待员的脸上打着厚厚的粉底,使我分辨不清她到底涂了几层。我从包里翻出了工作证明,推到她的面前。
“你好,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她微微一笑,脸上的粉底僵硬的颤了几颤。
她一边笑着,一边从抽屉里翻出我的资料,核对完以后交给我一个带绳子的工作证,让我挂在脖子上。
我照她说的将工作证挂到了脖子上,我苍凉的想从此以后我便是这里工作的一员了,而这张工作证也像勒在我脖子上的绳子似的,起到了法律效应。
到了人事部门报道以后,一位徐娘半老的丰韵少妇将我领走了。
“好了,以后你就在这张桌子上办公。”她指着一张崭新的电脑桌,说。
“谢谢您。”
少妇展颜一笑,“以后我就是你师傅,你也可以叫我徐姐。”
我乖乖的叫了她一声徐姐。她见我这么乖巧懂事笑的更灿烂了,四十多岁的人,皮肤还保养的这么好,居然没有一点岁月留下的风霜痕迹。
“你小子以后跟着徐姐混,可有福喽……”一个戴着大号眼睛的男人像幽灵似的从我身边飘过去,感慨的说,好像是有感而发。
“去,滚!”徐姐笑骂了一句,对我说:“你别理他,他叫高峰,我们背地里都叫他疯子。”
后来我和疯子抽烟闲聊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徐姐是公司里一朵出了名的白牡丹,人近四十依旧丰韵犹存,她是全公司里所有女同胞羡慕的偶像,是男同胞们xx时的梦中情人。
要说我们公司财力确实雄厚,但从每一位员工桌上那一台台崭新的苹果电脑就能管中窥豹,第一天上班特别清闲,无非就是点开网页查看一些有关的公司制度,或者是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玩玩扫雷。原本以为上班的第一天就要这样度过了,结果没想到快下班的时候徐姐突然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手里举着一个磁盘,笑眯眯的大声宣布:“咱们老板接了一个公益活动,义务为xx医院拍献血的公益短片,谁愿意做这个活动的广告策划?”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听同事说过每周五都是公司最清闲的一天,谁也不愿意在周末安排工作。原本玩乐一个下午游戏的同事们好像忽然变的很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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