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但是他掌握权力之后,对下下达的第一个命令是,对你们要活捉,谁杀你们他杀谁全家。”
“他这么做倒也挺讲义气的。”梅里莎说。
“对呀,”卢作孚笑道,“戴笠不愿意处理赵理君,因为赵理君太好用了,蒋委员长扛不住社会上的压力,把赵理君处理了,戴笠别提多伤心了,对手下其他人未免就有些期望过高,希望能有人顶的上赵理君,目前看来,他挺看好沈醉的。”
“靠沈醉感觉也没什么前途啊”梅里莎说。
“那可不一定,你们的靠山可不是沈醉,而是蒋委员长。”卢作孚笑道,“帮蒋委员长背黑锅,委员长还不谢谢你们啊?”
“啊?”梅里莎有些哭笑不得。
“蒋委员长也是受人帮助必定回报的人。”卢作孚轻描淡写的说,“否则,戴笠为什么那么受宠?”
从宜昌大酒店出来,两人不由得都带上了几分恍如隔世般的感觉。
赵理君死了,他们毫不知情,如今究竟有谁能为他们的黑锅负责,竟全无头绪了。
不,头绪还是有的,蒋委员长毫无疑问是头一份,但,两人能去找这个人要公道吗?
梅里莎看向了沈沐芳,却见沈沐芳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却是她认识沈沐芳以来从未见过的。
“我们先回租屋去吧,”梅里莎建议说,“现在这情况,重庆未必要去了,机器也不必买了,先回去休整一下吧?”
沈沐芳有一下没一下的点了点头,随着梅里莎坐上了一辆黄包车,回租屋去了。
土豪金的大屋里,只有梅里莎和沈沐芳两人,原本房子租好之后是有两个房屋附带的佣人,即是增加房屋价值,又是看守房屋防止租客搬走了家具什么的,梅里莎把这两人都当做钟点工来用,让他们没事儿都在自己屋里不许出来,那两人很好地执行了梅里莎的命令,每日里乐的偷懒。
空荡荡的大屋最大的好处就是沈沐芳如今怎样失态都不会有人看到了。
除了梅里莎。
沈沐芳进入大屋之后一言不发上了二楼,直朝自己卧室去了,之后再没出来。
梅里莎感觉事情有点大条。
这和她了解的沈老大不一样啊,按照她的想象,沈老大现在应该调转刀锋,朝着蒋委员长进攻,怼天怼地怼空气才对,现在这种躲进屋里自怨自艾的样子实在很难和他昔日谁挡杀谁的气势相提并论,简直像是还珠楼主里的走火入魔一样,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儿?
梅里莎思索了一下,泡了杯茶当借口,蹑手蹑脚的凑到了沈沐芳门口,悄悄的去偷听。
梅里莎耳朵在门上贴了半天,里面啥动静都没有,不由得心里直犯嘀咕,于是挪动了一下耳朵,换了块地方,贴着继续听。
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梅里莎一头栽进去正好撞在一个胸膛上,当时就尴尬的举起了手里的茶杯。
“老大,你渴不?我给你泡了茶!”梅里莎讨好的说。
沈沐芳瞥了那杯已经冰凉的茶,转身进了屋:“进来吧,偷听半天了,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其实没来多长时间”梅里莎小声辩解。
“你那动静,跟在我窗外跑步一样,谁听不见?”沈沐芳说,走到窗前,坐在椅子上。
这沈老大的耳朵,真是尖。梅里莎于是也不掩饰了,把茶杯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自己坐在了他对面的床沿上。
“老大,你”
梅里莎刚想说话,沈沐芳举手示意她闭嘴:“你能不能别叫我老大了?”
“啊?”梅里莎茫然的看着沈沐芳。
“你又不是我部下,怎么总叫我老大?”沈沐芳说。
“这不听着就是自己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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