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孝儒死了,那么杀他的人呢?
梅里莎的视线逐渐向上移动,扫视了整座客厅,客厅之中除了已经死去的韦孝儒外空无一人,什么东西都没有翻乱。
梅里莎靠近了韦孝儒,看到他的胸前心脏处有一个枪眼,鲜血从里面溅射出来,弄脏了饭菜,饭菜对面,放了一杯尚且带着余温的茶水,前面的沙发上,还有人坐过的微微凹陷痕迹。
有人拜访了韦孝儒,坐在他的对面,向他开了枪。
梅里莎的视线再次转移,目光转移到了沙发旁边的置物凳上,高脚凳子上放了一个烟灰缸,烟灰缸歪歪斜斜,里面的烟灰泼出来少许,一支没有点燃的香烟滚落在烟灰上。
有人从这里经过,碰到了置物凳,凳子移动了一小段距离,烟灰缸上的香烟也因此滚落了。
梅里莎的目光随着无名客人的痕迹转移到了她刚才进来的客厅门口,通往二楼和卫生间的走廊上,站着一个人。
熟人。
“沈沐芳?”梅里莎目光愣愣的盯着他。
“不是我干的,”沈沐芳说,“我也是刚进来。”
“什么时候?”梅里莎问。
“就在你后面。”沈沐芳说。
“你来拜访他?”梅里莎问。
“不是,我看到你进来了,就跟来了。”沈沐芳说。
梅里莎明白了,沈沐芳大概是来找自己的,也许是有人告诉他自己来找韦孝儒了,也有可能是自己从蛛丝马迹上推断出来的,他也来到了韦孝儒居住的小楼外面,看到了自己杀死门房的一幕,于是也跟进来了。
“是谁动的手?”沈沐芳问。
“我不知道,”梅里莎说,“我怀疑一个人,但是可能性不大。”
“谁?”沈沐芳问。
“赵理君,韦孝儒前几天刚刚得罪了他,赵理君放话说要拿他开刀。”梅里莎说,“正因为如此,我不是特别怀疑他,刚刚得罪他,韦孝儒就立刻被杀了,这也太明显了,而我并不知道韦孝儒的其他敌人。”
“说的也是。”沈沐芳微微偏过头,看向了韦孝儒的遗体,“来人是韦孝儒认识的人,但是韦孝儒并不欢迎他,因为他没有请他吃饭。”
“也许是来客不想吃饭呢?”梅里莎猜测。
“可能性不大,”沈沐芳偏过头,“这个时候来拜访,纯粹来问候的可能性不大,多数都是来商谈事情的,韦孝儒不太可能自己一个人吃,而把客人晾着。”
“如果是他不喜欢的客人,直接轰走就是了啊。”梅里莎说。
“如果不能轰走呢?”沈沐芳在韦孝儒遗体前蹲下来,伸手去摸韦孝儒搭在椅子上的手,“他是站起来,想去接什么东西,然后被枪击,倒回椅子上的。”
梅里莎眼前浮现了这样一幕:
韦孝儒接待了一个不喜欢、甚至有些厌恶的客人,客人给他带了东西,可能装在一个皮包里,他伸手从皮包里往外掏,韦孝儒伸手去接,客人却掏出了一把手枪,开枪杀死了韦孝儒。
这一枪近距离正对着韦孝儒的心脏,飞溅而出的鲜血印在桌子和饭菜上,韦孝儒倒回沙发上死去了。
客人将放回了皮包里,从沙发上站起来离开客厅,途中撞到了置物凳,来到卫生间的时候,遇到了韦孝儒的一个随从,杀死了随从,将他放在垃圾桶里
可是被从外面损坏的窗户怎么说?
梅里莎头疼的捏了捏眉心的穴位,这段说不过去。
“韦孝儒有两个随从,其中一个死了,在卫生间,另一个不知道在哪里。”梅里莎说,“你觉得是客人下的手吗?”
“不是。”沈沐芳说。
“那就是说,杀手不止一个,会是谁?有几个?”梅里莎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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