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我们也极为失望地看到,瀛岛军队只是一支通过绝对服从组织起来的军队,”拉贝说,“就像是用纸糊的绳子约束的豺狼,一旦这种服从不存在了,或者说被人为地取消了,这只亚洲野兽就会抛弃所有人所具有的克制和约束,裸地登场亮相。正是这只野兽把自己标榜为反对共产主义的先锋,声嘶力竭地要为中国的变革和解放而不遗余力,而它在中国的所作所为,却助长了裸的共产主义和一切丑陋的因素。”
“您不认同共产主义?”岳南坪问。
“我只是不认同瀛岛展现出来的、他们所反对的那种共产主义,”拉贝说,“所谓主义,在有用的时候用用也无妨,但终究是会出现各种弊端,所以,别太相信了任何所谓的主义。”
“谢谢您的忠告。”韩湘林说。
“先生,什么时候动身?”岳南坪问。
“明天早上的火车。”拉贝说。
“我送你。”岳南坪说。
“谢谢你,我的朋友。”拉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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