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谷寿夫问。
“(不是风流病。)”沈沐芳如此说。
谷寿夫愣了愣,看向了岳南坪。
“(目前也只是怀疑,)”沈沐芳说,“(也有可能是疥疮,或者丘疹,或者别的什么。)”
“(什么叫也有可能是疥疮、丘疹、别的什么?)”谷寿夫脸色有些怪异,“(你们什么都不清楚,就这么着急把白小姐带走?)”
沈沐芳焦急的说:“(请让我们快点过去吧!)”
“(等等。)”谷寿夫终于离开了汽车,向着岳南坪走去。
“(请不要靠近她!)”沈沐芳不顾守在谷寿夫身边的士兵,连忙冲上去阻拦。
“(你怎么回事?)”谷寿夫厌恶的看向了沈沐芳,“(太无礼了!)”
岳南坪也胆怯而焦急的向后面移动,倚靠在易翠兰身上发抖。
易翠兰更是把脸埋在岳南坪身后,抖得像风中的树叶一样。
“(你们,都是怎么回事?)”谷寿夫不耐烦了,一把向岳南坪抓了过去。
岳南坪发出一声惊叫,手腕挡在身前,被谷寿夫抓了个正着。
易翠兰像是被抓住了她自己一样不断尖叫。
“(快放手!将军!)”沈沐芳连忙喊道。
“(搞什么鬼!)”谷寿夫恼怒的吼道,一把踹开了易翠兰,将岳南坪扯过来,“(我看看,你手上是什么?烂了吗?”谷寿夫发出一声嗤笑,“我怎么感觉像是香粉?你怎么解释啊?)”
“(将军!)”岳南坪从谷寿夫手里使劲抽出了手臂,“(别碰我!)”
“(你)”谷寿夫伸出手刚想说什么,却愣住了。
他刚刚抓过岳南坪的手心里,确实粘了女人的香粉,但同时也有星星点点的血迹,颜色灰暗,都发臭了。
岳南坪的烂疮是用死人的肉做的。
“(这是怎么回事?)”谷寿夫惊骇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血迹,高田队长从后面赶过来,掏出手绢给谷寿夫擦手,谷寿夫一把夺过手绢自己使劲擦着,问道:“(她是真的长了疮吗?为什么在疮上擦香粉?)”
“(将军,)”沈沐芳连忙解释,“(白小姐一开始以为自己得了疥疮,不敢告诉鹿岛先生,用香粉掩盖,屋里黑暗,鹿岛先生一开始也没发觉,后来看到了,就觉得不对,因为看上去实在不太像疥疮,就赶紧把白小姐带出来了。)”
“(不是疥疮?那是什么?)”谷寿夫怀疑的问。
沈沐芳吞吞吐吐不肯说。
高田队长看着岳南坪沉思,突然惊叫起来:“(不会是天花吧?)”
这一声惊叫让整片地区都惊动了,岳南坪身前身后的鬼子像退潮一样散开了。所有的人都惊叫着,像是看见史前怪兽一样惊恐,不,岳南坪现在比史前怪兽还要令人恐惧。
谷寿夫扔掉了手绢,像抽筋一样扯着身边的高田队长在他身上擦手。
高田则像杀猪一样疯狂的嚎叫,还不敢反抗谷寿夫。
“(混蛋!)”谷寿夫踹开高田,掏出手枪直接就开枪了!
“(将军!)”沈沐芳冲上去拉扯谷寿夫的手。
这一枪依然打在了岳南坪身上。因为沈沐芳的阻拦,这一枪没有击中脑袋,但是击中了腹部。
“(我杀了她!)”谷寿夫愤怒的吼叫着,连连开枪射击。
“(别在这里开枪!血液会传染!)”沈沐芳喊道,拼命拽着谷寿夫的手,让他对着天空射击。
谷寿夫一个激灵后,终于放弃了开枪,浑身发抖:“(混蛋!你们竟然还瞒着我!)”
“(将军,我们现在还不确定!)”沈沐芳喊道,“(不一定是天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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