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里莎推着钱贵,一路奔波将钱贵送到医院,然后,从退回来的士兵口中得知:浏河失陷了。
“失陷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梅里莎失声问道。
“就在刚刚,”这个士兵回答,他的一只胳膊和耳朵已经没了,“百川的十一师团在七丫口、杨林口、六滨口强/行/登/陆,我们在那个地方的兵力本来就很薄弱,浏河就掉了。”
“我们现在在哪里?”梅里莎问。
“全/军/退/守/第/二/道/防/线,在嘉定、黄渡一线展开了防/御/战。”士兵回答,“医院也要撤到后面去了。”
“浏河掉了,岂不是说,我们的侧方和后方都有敌人了?”梅里莎惊声问道。
一个军医过来推走了这个士兵,轻声说道:“放心,上面一直在和国际上交涉,这场仗打不久了。”
“沈沐芳?”梅里莎惊讶的说。
沈沐芳对梅里莎点点头:“欧/美/各/国/和/国/联虽然坑的我们很惨,但沪城战争直接威胁到他们的利益,因此,瀛岛并不能随心所欲。”
“会停/战吗?”梅里莎问。
“会的。”沈沐芳说。
“那沪城还在我们这边吗?”梅里莎问。
沈沐芳沉默良久,道:“我们的增援部队已经接近沪城了,第/二/防/线/也已经全面防控,陈铭枢担任/京/沪/铁/路方面防卫,为左翼军总指挥,倪少涵为右翼军总指挥,业已移师沪杭。”
3月2日,瀛岛军/攻入沪/城。
3月3日,瀛岛军/占领真如、南翔后宣布停/战。
第二天,梅里莎跟随医院一起撤退到了大后方,他们在一个中学中驻扎下来,梅里莎又回到了市政府的临时驻地。在那里,她得知徐成死在了与瀛岛军白刃战之中,徐成留守到了最后,安排伤兵撤离,瀛岛军攻入了沪城,徐成打光了手枪子弹,用一把榔头和瀛岛军拼命,死在了掩护伤员撤退的道路上。
梅里莎感觉自己哭不出来了,她问:“不是说要停战吗?”
“这不还没停呢吗?”沈沐芳说,“瀛岛人见我们撤退了,态度就强硬起来了,说是撤军可以,但必须华国先撤,他们撤兵只先撤至沪城及吴淞地区,华国还不能监督他们撤军。”
“这是当我们傻呢是吧?”梅里莎说。
“估计最迟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沈沐芳说。
“倪少涵说得对,国际上的调停还比不上婊子的许诺!”梅里莎恶狠狠的说。
沈沐芳微微看了梅里莎一眼。
瀛岛军在3月3日占领真如、南翔后发出停战声明,但话音还没落呢,就再次发动了攻击,沪城再次陷入战火之中。国/联怒斥瀛岛不守信用,答应得好好的事情竟然变卦了。
瀛岛对国/联嗤之以鼻,连回话都免了。
瀛岛占领了沪城,华国的反/击/战/主要集中在了第/二/战/线,士兵们再次如同燃烧的飞蛾一般投入了沪城这个大熔炉。
然后到了三月四日,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梅里莎面前。
沈醉出现在沪城/市/政/府/临/时据点的时候,梅里莎正小跑着传送文件,看到沈醉,她几乎要惊叫起来了:
“沈醉?你不是去东北了吗?”梅里莎喊道,“调/查/团/走了吗?结果呢?东北事件什么时候能解决?”
“解决个屁!”沈醉粗声粗气的说,“调查团刚刚才到沪城,还没去东北呢!”
“啊?”梅里莎惊呆了,“你们去年就说要成立调查团了,这都四个月了,人还没去过东北?”
沈醉三步并作两步靠近梅里莎问:“有吃的喝的吗?”
“有!现在厨房没吃的了,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