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恰到好处,比自己瞎戳强了不知几多,旋澈舒服的直想哼哼,顿时失去了拒绝对方的立场和气势。
“是不是平常在家经常给阿姨按摩啊,很熟练啊你。”
“偶尔。”
旋澈闭上眼睛,彻底把脑袋交给他了。
她担心一会儿自己睡着了,何梓牧又要抱她到床上去和他一起睡,上一次就算了,多了算个什么。她强调,“我睡沙发,你睡床哦。”
何梓牧久不回答,旋澈当他默认了。
旋澈想起一件事,“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进的门,你什么时候拿到钥匙的?”
何梓牧的声音低低的,“之前老男人还你钥匙,我接着就直接揣身上了。”
“哦。”
何梓牧忙抓住这个机会问,“你家的钥匙又怎么会在老男人身上?”
“这个啊?有次他约我出去,提前到了楼下,就上来接了接,走的时候却把包忘我这儿了,我又临时接到电话有个紧急的会要开,没时间陪他上楼拿,就把备用钥匙给他让他自己上来,大概后来他也忘记了这件事吧,所以才没还给我。”
其中曲折比自己脑补的要简单得多,也没有他想的那样可怕,何梓牧大大松了口气。
但这还是让他很介意,他有点恨铁不成钢,“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心?”
旋澈摸着心口,莫名其妙地说,“我长了的啊,有拳头这么大呢!”
何梓牧:“”
旋澈的耳朵比较敏感,何梓牧的手指好几次蹭过去都能感觉到她会往旁边躲开,次数多了,就回过头来瞪他。
何梓牧赶紧给她顺毛,“好好,我不摸了。”
旋澈敏感瑟缩的样子太诱人了,他其实还想多调戏几次来着,倒也不是怕她炸毛,而是担心自己控制不住。
见她还有精神没睡着,何梓牧问,“今晚的客户很难缠吗?”
“没有啊,”旋澈软着声音回答,“怎么这么问?”
“你头痛的毛病好久都没犯了,如果不是有烦心事,为什么会突然疼?”
“最近有点累,休息休息就好了。”
“是因为我吗?”
“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旋澈闭着眼睛往后胡乱摸了一把,正好摸到他的下巴,就在下颚那儿轻轻挠了挠,“和你没有关系,别瞎想。”
大灯都关了,只留了沙发边一盏暖黄色落地灯,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旋澈被他捏得像只彻底放松下来的大猫,舒坦得软成一滩,不过和她的舒适惬意不同,何梓牧反而有点不高兴。
他说,“我一直想不通,不能进中和也就算了,你毕业了为什么不进威门,一定要去澜谷。你如果在威门,肯定不会有人敢为难你,也不会累成这样。爸爸在想什么,小一辈好不容易有个人长大了,居然就这么任由你去别的地方为别的人效力。”
旋澈笑,“你怎么就确定表伯没有劝过我,小孩儿,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比如?”
“比如我其实是故意来澜谷的。”旋澈压低声音,颇为神秘地说,“我毕业那年,澜谷和威门实力相当,是威门强大的竞争对手,我接受表伯的秘密委派,潜入澜谷内部,从业务部开始,一点点渗入高层,窃取商业机密,意图掐住澜谷的七寸,在商战里给他狠狠一击,然后全身而退,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从此隐居江湖,深藏功与名”
何梓牧张张嘴,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他在旋澈头顶轻拍了一下,“差一点就信了。”
旋澈咯咯咯笑了好半天,都给笑清醒了,末了她叹了口气,“不过我还真不敢保证,以后还能在澜谷一如既往干下去。”
何梓牧一下子警觉起来,“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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