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多少底牌来。
长夷见状,满意地继续道:“原本我被调去东宫,便是冲着太子去的。储副手握大权,大邺开国以来史无前例,闭着眼都知道其中必有猫腻,不接近太子如何去查?我原本蛰伏至今,已发觉了些许蛛丝马迹,王爷倒好,正事不做,却为难到我头上来了。您说我要是告诉”
宁王眼皮一跳。
长夷笑着,又慢悠悠吐出三个字:“你父亲。”
宁王紧盯着她,深吸了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她是皇帝的人?
倘若是,他刚刚离开御书房,又抓了父皇安插的眼线?
宁王觉得头疼。
皇帝生性多疑,加之不喜太子,亲自在东宫安插眼线并非不可能。
以长夷的容貌和年纪,更不该是一个自幼进宫,到今日才被上位者看上的宫女。
被唬住的宁王殿下事先若不轻敌地查一查长夷的来历,也许就不会上当了。
他心中仍有怀疑,并不排除长夷城府极深的可能,向前躬身靠近她的脸,面上不露声色道:“你的交易又是什么?”
长夷直接道:“王爷今日放了我,我会将替王爷将血书呈给陛下,这样王爷就可以置之度外。同时,我会通过李扶襄时刻与您联系,当然,一旦事情闹大,王爷得帮我逃出东宫。”
宁王道:“我能把你抓出来一次,焉知能有第二次?”
长夷忽然冷下笑容,“看来王爷还是没有诚意。”她直直逼视他的眼睛,语气冰冷地逼问道:“凭您身边人的武功,能两次出入东宫如无人之境?夙羽卫没有内奸,谁信?”
“罢了。”她靠着墙,慢慢地站起身,不给他丝毫喘息的余地,“既然没有诚意,王爷就随便动手吧。不放人,您仗着陛下对您的宠爱,依旧可以坐上皇位。毕竟一个下属终究不及一个儿子,您还是薛贵妃所出,怕什么啊?对吧?”
她明明是半挑着唇角,眼睛却沉在雪光里,凉得让人惊颤。
再好看的皮囊下,一双这样的眼睛盯着你,任谁也不太敢下手。
宁王风流,玩女人没玩过这种,只可惜看得碰不得。
长夷在和他对峙的同时,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轻轻捏了下拳头。
她只恨自己武功被封。
否则谁敢碰她?她又何必多费唇舌?
当年单枪匹马深入敌营。
面对东烨成豫王尚且面不改色。
又何俱区区一个才弱冠的藩王?
宁王沉默良久,终于抬了抬手,阿常连忙上前替长夷松绑。
长夷揉着手腕,对宁王粲然一笑,“合作愉快。”
宁王:“”
长夷站在显眼的地方等了一会儿,才让发现她的夙羽卫把她拎回了东宫,丢在太子殿下的面前。
她头发被蹭乱了,额头磕出了青紫色,瞧见姜玘却在笑,迫不及待道:“同样是一个爹生的,宁王可比你好骗多了。”
正准备退下的和素脚底一滑。
姜玘不看她,冷淡道:“孤是不是该夸你?”
长夷歪了歪头,轻轻瞧了一眼他的脸色,确定了是在生气之后,忙凑到跟前,拉开他一条手臂,往他怀里一钻,抱着他的腰委屈道:“我手无缚鸡之力,又被打了。”
他静立不动,她又伸出自己的手腕给他看。
她得不到他的关心,又“小声”咕哝:“他还想脱我衣服,还好我咬了他一口。”
话音一落,他的手臂一手,箍得她一疼。
长夷抬头,才发现他的薄唇已抿得死紧,双眸皆有怒意。
长夷微微一惊,环着他的手下意识一松。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深深地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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