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靳凉第三次进入军营, 第一次是昏迷着被扛进来,第二次是扮成男人小心翼翼地混进来,这三次却是正大光明地跟在武安身后,顶着所有人好奇的目光走了进去。
“将军!您终于回来了!”靳凉跟在武安身后,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声林大哥差点没忍住就喊出了口。
来人正是林绍义,将军这一走就是一天一夜,昨天下午还有人来报信,说是将军遇到了袭击,等他们赶过去那处院落, 却一个人也没见到。
武安走过去拍了拍林绍义的肩, 道:“我不在的时候营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林绍义摇了摇头,道:“昨天下午有个年纪十三四岁左右的少年来报信,说是将军在外遇到了袭击, 我就带着十几名兄弟去了那少年说的地方,却并没有见到人。”
林绍义说的少年正是陈言, 他回了院子之后,就找来了军营报信, 谁知道他们再回去的时候却一个人也没有了。
听林绍义说到那报信的少年,武安开口问道:“那少年在何处?”
“我找了间帐篷让他休息, 将军请跟我来。”林绍义说完正要往前带路, 却突然发现了一直站在武安身后的靳凉。
“靳兄弟?”他下意识地开口喊了一声。
“啊, 是林大哥啊, 好久不见。”靳凉也朝他点了点头, 问道:“那少年有没有说他叫什么名字?”
“那倒没有,那孩子看起来桀骜不驯,若不是他有将军的令牌,我根本不会信他。”
跟着林绍义一路直行,很快就到了他说的帐篷外,“将军,请进。”
靳凉正准备跟进去,却被林绍义抬手拦了下来,武安走在前面,回过头道:“无妨,让她进来。”
闻言林绍义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靳凉,小声地说道:“好小子,看来你已经完全得到将军的信任了啊!”
靳凉只是笑笑并不回话,跟在武安身后也走了进去。
一进去,果然就在角落里发现了陈言。
“陈言,真的是你!”听林绍义说那个报信的少年,靳凉就觉得会是陈言,没想到真让她猜中了。
“将军!”听到声音,陈言猛地抬头就看向靳凉和武安,看见武安时,眼中的戒备完全松懈下来,他垂着头走过来,低声道:“将军,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他们。”
“他们怎么了,陈言?”靳凉这才注意到陈言胳膊上的伤口。
武安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眼神也仿佛在询问,陈言垂着脑袋,无精打采地把昨天他们回去后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
“就是这样,我原本是想着让他们好好躲在密道,我找人去救将军,没想到回去的时候他们都不见了。”说到这,陈言觉得很是内疚,他是他们所有人里武功练得最好的,如果他没有离开,说不定也不会这样。
虽然平日里他总是一副不屑和他们在一起的模样,可怎么说也是一起生活多年,他们出了意外,他也并不好受。
“好了,你先休息,这件事我会处理。”武安伸手拍了拍陈言的肩膀,沉声道:“你已经是个男人了,哭是弱者才会有的行为。”
“我没有哭。”陈言慌乱地用袖子迅速擦了擦脸,才又抬起头,只是眼睛红红的模样一看就是不知道哭了多久。
“还说没哭。”靳凉小声地说了句,走到他面前道:“把手伸来,伤口需要清洗。”
“靳凉,你先留在这里,我去处理些事情很快回来。”武安凝视着靳凉,想了想从袖口拿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道:“留在身边防身。”
那把匕首虽然小巧,刀鞘却雕刻得极为精致,拿在手里也不过巴掌大小,靳凉握住刀柄,小心翼翼地把刀刃拔了出来。
“好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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