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谦小王爷却忽然来了兴致,说道:“路途遥远,闷在这马车之中着实无趣。你可会唱曲?”
叶禾嘴角一抽:“不会。”
“可会吹箫?”
“不会。”
“吟诗总是可以?”
“不会。”
少年顿时不悦,说道:“少敷衍本王,你乃是曲丞相的掌上明珠,早就听闻曲蜜儿才艺双绝,岂会无一不精?”
“回王爷,奴婢名为叶禾,不是曲蜜儿。”
“哼,那你会些什么?”少年不可置否的冷哼问道,说着又补充:“你若敢答什么都不会,则是一无是处之人,便滚下车去,绑上绳子系在车梁,随车步行吧。”
叶禾无奈,只得回道:“奴婢会说笑话。”
“哦?”少年眸光微闪,颔首点头道:“也好,本王姑且听听你说的笑话。”
“王爷,奴婢先给您说一个笑话。”
“说吧。”
“笑话。”
少年蹙了蹙眉,一时间面上微微有些茫然。
“王爷,奴婢给您说两个笑话。”叶禾顿了顿,面无表情的继续道:“笑话,笑话。”
“”
“王爷,奴婢给您说三个笑话。”继而又顿了顿,接着说道:“笑话,笑话,笑话。”
“”
“王爷,您可还想听奴婢给您说四个笑话?”叶禾挑眉问道。
“你竟敢戏耍本王爷!?”
此时少年脸色早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眼眸中闪动着怒火,冷冷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
叶禾却并不觉得害怕,反而看着这个总是一脸冷淡老成的少年,此时被她气得露出毫无掩饰的真实情绪,心里暗暗有些得意。
见叶禾面露得色,谦小王爷脸色更加难看,冷声道:“是你自己滚下去,还是要本王亲自动手?”
“奴婢不敢劳王爷大驾。”叶禾语气恭卑,面上却是毫不在意的说道,语毕径直撩开帘幕就要下车。
然而就在这一瞬,叶禾忽然感到腰间传来一股拉力,她一个不稳便猛地向后倒去,狠狠摔在车板上,躺在地上正要动怒,却见自己头顶上方的车厢上赫然插着一支箭羽!
“保护王爷!”黑风语含焦灼,厉声喝道!
叶禾意识到情况不对,连忙爬起,只见左右两旁被积雪染白的高坡上,突然冲下近百个手持弓弩的人影,显然为了在雪地上行刺,他们都穿着紧身白装,弓箭连发,箭雨接踵而来,兵卫门身手灵活的挥刀挡箭,却是稍稍一个不甚中箭,便会摔下马来,好在马车的质地级好,许多箭羽射在车身,无法透车而入。
“不要惊慌,全速撤退,冲进前方那片树林!”
不知道何时,谦小王爷手中已持了一柄长剑,一边挥舞着格挡射进车厢的箭羽,一边厉声下令吩咐道,说完从衣袖间甩出一把精致而锋利的匕首,仍在叶禾面前。没有多想这少年在衣袖藏匕首是为了防谁,叶禾立即将匕首牢牢握在手中。
“速速掩护王爷!”黑风一马当先,带着几名黑衣卫护住马车。
然而驾车的卫兵已被箭羽射下,且两匹拉车的黄骠大马之中有一匹已经中了数箭,叶禾见状,连忙上前用匕首割断套着那匹伤嘛的绳索,书籍拉住另外一匹马的缰绳,掉转马头。但眼见距离那片茂密的树林尚有五十余米,仅剩一匹马的力气拉这实木的马车定然要慢上许多,而又需要马车的车身的掩护,不可弃车而去,再者白装的敌人却已将近,来不及多做思考,叶禾当机立断拔下头上一支纯银发簪,狠狠扎进马臀,马匹吃痛的凄厉嘶吼一声,疯了般的冲向前方。叶禾自从吃了那药丸后便浑身乏力,如今却是拼尽了力气抓紧缰绳,手中被勒出了血痕,但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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