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地望了自己手上的刀子一眼,似乎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到底是谁能做到这么短时间内完成这一个过程的?
这时,台下的视线一下子就聚集在了我的身上。
滴答!
刀子上的y体落到了舞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不是我,不是我......
我对着口型缓缓地张了张zui,想要辩解什么,喉咙里却始终没有冒出一句话。
林知县在耳边嘱咐了带头的衙役几句话,周围的衙役二话不说就把我围住了。
是圣盗!
我的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可是,无凭无据的,仅凭一张字条就能说明圣盗是凶手的话,那可就有点荒唐了。
衙役们接下我的武器后,先是让周围的熟人帮我卸了妆,拜还关公。
余下的一些衙役抬着两具冰冷的躯体,放到了舞台之上,林知县细细地察看着躯体上的伤口。
一位衙役附在了林知县的耳朵,小声说道:“除了张主簿外,另一个人就是该镇的首富宁圆,他带来的女儿现在还在哭哭啼啼中!”
衙役退下,林知县继续看着眼前的躯体,看到致命伤口的地方,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凝重了起来。若是用一把七寸长的刀子,一刀下去,不会造成一道划过肩部直达心iog的创口,毕竟,刀子上厚厚的血迹可不允许这么做的。
这么说来,冷亿年不像是凶手,可是,那会是谁呢?
林知县尽管排除了冷亿年的嫌疑,但是,茫茫人海中,要想找出潜藏在里面的凶手,怕是有些困难啊。而且,平日里张主簿并没有得罪什么人,怎么会招致这样的祸害?
林知县忽而没有了头绪,以致于他托腮的动作显得有些勉强。
“来人,给我下去查一查,宁圆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是!”
吩咐了人后,林知县在离两具躯体四五尺远的地方来回踱步,时不时地望下台几眼。演出自然是被停下来了,除了着急的观众外,还有一个心都快提到嗓子眼的人,那就是赵当家的。赵当家对于这场期望很高的表演自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先是冷亿年表现不佳,再是来了个意外,他额头上的冷汗止不住地流着,他现在正站在舞台的右边看着台中间的一切。
做完了工作的我被带上了林知县的面前,他打量了我一眼,开口问道:“冷小子,你觉得谁会是凶手?”
我以为会是直接问我为什么杀人,现在却是问我是谁,如此看来,这知县倒也不笨,没有被假象给蒙蔽。
我思忖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不是我故意不说,而是我真的不知道,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到这件事的人,只怕功夫还有身手都是不凡的人,这样的人,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遇见过。
林知县听了我的回答,用右手捻了一下自己的小胡须,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样吧,你先在这里等一等,我看看能不能揪出那一个凶手!”
我只能是定定地站在舞台上,等待着林知县的断案。
其实我也想自己出一份力的,可惜,线索太少,我又想不通二者的联系,只好放弃了帮忙的想法。
过了好一会儿,人qu中渐渐显露出了不满的情绪,有人看到了我拿着带红液的刀子,想当然的就以为我是凶手。当这个说法在人qu中传开后,一道道怨恨的目光汇集到了我的身上,人qu中不时爆发出林知县和我有私交的说法。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台下的人qu,我虽不是和他们很亲近,但也没有得罪他们,为什么就要一口咬定我的就是凶手?
“快点,结案啊,我还想继续看呢!”
“快点结束吧,我家里的老母亲可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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