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麦...开车。”
白胡子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内心中的冲动...和绝望,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常态,但那我握紧的拳头却是完全的暴露出了白胡子心中的不平静。
而俾斯麦——说实际,她现在内心的痛楚也并不比白胡子少多少。
“死虫女,你可别出事啊!”
档速和油门尽皆开到了最大的速度,引擎轰鸣,燃油翻腾,一个可以是说世界最强的男人和一个在舰娘里以‘战力’二字作为标签的舰娘在此时却是真的昏了头。
他们的脚力比之座下的吉普车要快的多啊...
但现在,他们却是完全没有发现这一点,白胡子只是催促着:
“快点,再快点!”
俾斯麦已经沉默了,她现在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所有的计算能力都在被她超负荷使用,过载,只为了节省那怕那么一秒钟的时间。
但当他们到达了港口之后...
“你们来了啊。”
平淡,慵懒,仿佛将她脸面铺上一层赤霞的原因并不是自己的本体一般...如果白胡子看不到飞龙身上飘出的淡淡星光,那该有多好啊。
...
“提督,怎么不说话了?舞会很不开心吗?”
“不开心...我需要一个丫头给我倒杯酒...”
周身飘荡着金色光点的飞龙嫣然一笑,却是如此轻移莲步,缓缓的走向了白胡子。
“乐意效劳。”
这个脾气倔强,甚至倔强到有些时候足以称得上是一头牵不回来的牛,骄傲的如同一头自愿远离狼qu的少女,在今天...在最后的一刻钟,在那于痛苦之时向自己h.出援手的男人面前第一次,应该也是最后一次战线自己身为扶桑舰娘的温柔...
嘟嘟嘟...
飞龙从那专属于自己的亚空间中拿出来一坛子老酒,那是扶桑和天朝舰娘所特有的一点小习俗,呵呵...也就生而带来一坛子老酒,留着某个时间点上用的不过现在嘛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火光的原因,正在倒酒的飞龙,那两颊所染上的绯hog却是越来越浓。
“好喝吗?”
“..好喝。”
“嘻嘻那当然了,这可是妾身这里才有的味道哦”
俏皮的眨这双眼,却是突然,飞龙手中虚抬酒坛,掩盖着自己绯hog的脸颊,眼帘之内,两只大大的眼珠子轻轻的,轻轻的散发着自己的羞涩,掩藏在坛子之后的小zui也是柔声道:“不夸赞一下妾身吗。”
“...你今天,很美。”
白胡子看了一眼飞龙,但当他看到飞龙身上不断飘荡,和那已经越发虚幻的身躯之后却是再也看不下去。
他怕,他怕哭出来。
而飞龙,却只是毫无知觉一般的轻轻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她靠在了白胡子的肩膀上。
“抱歉...提督,如果我再细心一点的话,打开电子隔离层的话...”
“不,你已经足够细心了...”
“抱歉...提督。”
“为什么要说抱歉...”
“对不起...”
“为什么...”
啾!
...白胡子愣愣的用手掌碰了碰自己的脸颊,位置,正是拿被飞龙烙下轻轻一吻的地方。
“别自恋了我的原始人提督”
飞龙突然站起圆舞了一小步,却是站在白胡子的面前讲双手背在u上,两只大大的眼睛俏皮的对着白胡子微眯起了一只:
“最后的对不起,是对俾斯麦姐姐说的,才不是你呢嘎嘻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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