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泊地水鬼死后,因为那一次合并而虚弱无比的普通深海舰娘却是在支援而来的镇守府舰娘与白胡子旗下的第一舰队快速的处决掉了。
白胡子冷眼看着这一切——他可以管,他可以为了他的大爱:“世间任何生物,都是大海的孩子”而出手阻止这一切。
但他还是冷眼的看着这一切,因为数十年的海贼生涯告诉他——想要通过武力获得财宝、女人、权利、尊严的话。
你就必须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它可能很小,小到只是年轻的你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世间去锻炼。
但这个代价,往往比这更大——它可能让你死,也可能让你...生不如死。
他很欣赏泊地水鬼,因为她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伤到了他的人...
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居然在他面前伤到了她的女儿们...
横跨几千公里的大洋,不是没有代价的。
你们说她不知道白胡子的实力?
呵呵...
世间有罪——其中之二为无知和弱小。
但是...
“你在伤心吗,提督。”
依然盘坐在俾斯麦舰首的白胡子却是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俾斯麦站在了白胡子的身后看着周身第一次露出名为悲伤气质的白胡子问道:
“是为了谁啊?”
白胡子看着眼前染上了火药味并遍布尸体和钢铁的大海,却是一时无言,过了良久之后,才一口抿下酒碟中所有的酒液看着正在打扫战场的爱丽和飞龙还有提尔比茨等活着的舰娘说道:
“所有人...所有...”这个所有包括了他自己。
“...后悔吗?”俾斯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一句话——继承了那个铁血宰相之名的俾斯麦在拥有心智之后的行为作风也和那位‘祖宗’一样的铁血、严谨、不苟言笑。
她很少——会去询问一个人的根本。
但他——是她的提督,她在以她的方式去关心他...
她相信,就算现如今以她所不可见的速度杵着薙刀、站在她面前散发着汹涌的气势将她一头发丝吹的狂乱的白胡子不会对她有丝毫的伤害,因为:
“提督?我说错话了吗?”
“...”
白胡子没有说话——他只是突然半蹲了下来将俾斯麦拥入了怀中:
“没有哦,俾斯麦...”
“你在说谎。”
“那就有吧。”
“无赖的提督”
“无赖提督的舰娘俾斯麦”
“那”
延长的语音之间,俾斯麦却是在白胡子惊讶的眼神中将一个吻,轻轻的印在了白胡子的额头上病轻轻的h.出手来触碰着白胡子已然穿了一个大洞的双颊:
“答应我,以后,绝对不许再用这种方式来保护我们。”
“可是...”
“不要反驳我,提督,我们是兵器的化身,本应躲藏在人类历史中的亡灵,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将我们从遥远的历史洪流中拖了出来,但兵器就是兵器。”
“战场,就是坟场,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但我相信参加了不少战役的你一定懂得这个道理。”
白胡子拥抱着俾斯麦的双手突然紧了紧:
“所以你们会永远的活跃在战场上,我保证。”
“...?”
“因为我是可以在你们面前寿终正寝的大海贼,不是坟场的守墓人,我保证,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家,一个世界上最温暖,最美好,绝对不用再以兵器之名行走大海的家。”
虽然已经进入了现代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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