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周路珍接到家中的电话,家里人说,她爸在做事情的过程中被机器不小削到四根手指头。
周路珍听后心惊胆战,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说话的zui唇抖的跟筛子一样,声音也是异常抖得厉害,听声音感觉哭了似的,但是她没有哭。
周婕纶也打来电话说:“爸爸做事削到手指头了你知道吗?”
周路珍说:“我知道,叔叔说,爸爸当时在用机器切割树木,手指靠机器太近不小心削了,叔叔说,爸爸当时痛得杀猪似的捂着手指蹲在地上叫,被他听到了,赶紧跑过去看,地上全是血爸爸捂着手指头满头大汗,叔叔马上就把爸爸手指包扎了一下送去医院,医药费要三万。医生说,要到爸爸大腿上割rou补手指上的rou。”
“那你能请到假吗?我想回去一趟。”
“能啊,我跟你一块回去。”
“嗯。”
周路珍拨打着蔚嘉城的电话急急忙忙说道:“老板,我要请假,有急事回去,过两天就回来。”
蔚嘉城听得出来她很着急,莫非家里果真出了什么大事。
蔚嘉城说:“要不这样,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我和姐姐坐长途公交回去,六七小时就到了。“
“那也得买车票啊,你还是到网吧等我,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周路珍想了想,还是答应蔚嘉城送她们一程。
施施看她急急忙忙离开网吧的样子,叫住她:“路珍干嘛去,不上班啊!”
周路珍说:“家里有事我得先回去。”
“那你快去吧。”
施施这会心想,你走了也好,你不在蔚嘉城说不定就是我的了。
在车上蔚嘉城说:“钱够不够,不够我支给你们,等你们有了还我。”
周路珍说:“够了,谢谢你啊!”
蔚嘉城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路向前开,晚上七点便回到了目的地南昌附属医院外科大楼。
由于病房难找,周路珍的叔叔直接下来接她们。
走进病房只有二叔和三婶在。
蔚嘉城处于外人不好走进病房,只好站在外面。
周婕纶和周路珍看着躺在g上的爸爸,皱纹布满了眼角,头发也长出一丝白发,岁月把爸爸那张英俊帅气的脸铺满了沧桑,爸爸老了,他已不在年轻,却还要ig起腰杆打起精神为子女奋斗,他的上半辈子全部都献给了子女,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周国兴看着两个女儿回来,没有理由没有缘由,眼眶刷的一下红了,干裂的zui唇微微颤抖地说:“我还以为你们不回来呢!”
说完别过脸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声音貌似再哭。
他心里太苦了,三十二岁没了老婆,如今一转眼五十岁,终于把女儿拉扯大了,这辈子也算是值了,只是可怜了孩子从小没了娘。
周婕纶眼泪再也没忍住掉了下来,周路珍却未流一滴泪,眼神里满是痛处,生活中教会她哭没有用,只会显得你懦弱,自从妈去世那天哭过一次,就再也不曾看她流过一滴眼泪,她的流泪不能让妈复活,所以眼泪没有用,收起你的眼泪,生活还要继续。
周路珍的叔叔说:“国兴,你这是干嘛,把孩子都弄哭了。”
周国兴转过脸,红着眼眶的同时zui唇依旧微笑着说:“我这是高兴,呵呵。”
周婕纶看着爸爸的手指包扎的严严实实,心想肯定很疼吧。
周婕纶说:“爸爸,手指是不是很痛。”
周国兴说:“不痛,主要是大腿部位割了点皮rou,有些疼。”
周婕纶说:“爸爸,你安心住院,我们有钱。”
周国兴说:“没钱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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