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该有的东西,都给备上了。
床上的被子,也是喜庆的大红色。
苍梧皮肤很白,躺在床上,犹如花中出脱的仙子一般,灵动可人。
帝无辞盯着她,喉结微微一滚,第一次,被一个什么都没做的女人,勾起这么强烈的欲望。
如今是寒冬腊月,山顶因有温泉,雪花还未落下便已消融。
方才帝无辞用灵力撑开了一片屏障,雪水没有落下。
如今苍梧睡了过去,灵力没有运转,光溜溜地躺在屋里,觉得有些冷。
迷迷糊糊中翻了个身,去摸索可以取暖的东西。
帝无辞见状不屑冷嗤,抬手将她刚摸到的被子抽走。
看着她贴在床边,险些掉下来,一只手还垂在了地上。
“真是个不知羞的女人!”
他忽然冷笑,俯身将她捞起,连人带被,一起滚入床榻。
见她眉头紧蹙,他抬手霸道地贴上她额头,粗鲁的展平了,才算是满意地哼了哼,躺下身子,将人紧搂在怀里,禁锢住,不准她动弹。
第二日苍梧醒来,太阳已经上了山头,印着雪光,照进屋子里,分外明亮。
她揉了揉眼,刚要起身,忽然感觉到身后一道执着而充满怨念的视线,紧紧锁定着自己。
心底一杵,翻了个身,小心翼翼地抬眼瞄去。
只见冥笑坐在桌边,桃花眼里哀怨的盯着她。
“我还以为你要睡到阳寿的尽头呢!”
苍梧眉头一挑,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穿戴好了。
记忆飘到昨晚睡着之前,老脸微微一红,干咳一声道:“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爷要出远门办点事儿,让我提醒你万事小心点。”冥笑瘪着嘴,没好气道。
末了又嫌弃地睨了她一眼:“不过我看你这样子,顶多就是缺心眼儿喝水被噎死,谁能动得了你啊!”
苍梧一夜好眠,休息够了,之前一整天的阴霾也散了。
勾了勾唇,戏谑地看向他笑道:“国师出去办事儿没带上你,所以你心生怨念了?”
冥笑被戳中心思,俊脸一红,气得张口反驳道:“他不也没带你?!”
“我又不是他的宠物,带我做什么?”苍梧从床上跳下来,看着他被气得小脸涨红,心情愈发愉悦明朗。
从架子上取了外衣穿好,外头守着的丫头听到动静,端了水进来伺候她洗漱。
“一会儿我要去东方家赴宴,你要去凑凑热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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