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里躺了两天,又是吃药又是打针的,终于折腾好了。然后又去上了几天学。
孟老师见到我后都不敢正眼瞧我,他可能是觉得心里有愧。因为他好像知道了我生病可能与他推卸责任有关。
我也不是那小心眼儿的人,该叫老师还得叫老师。
大概上了三天学后,我就再没看见孟老师,听人说他疯了,被他儿子女儿送到精神病医院去了。
这事对我来说很是震惊,我猜想他有可能是被老黄鼬啥的给附体了。当然,孟老师疯了的事也是轰动整个村庄,传的沸沸扬扬的。
还有甚者说是孟老师年轻时与女学生搞师生恋至其怀孕,后来女学生受不了世人白眼上吊自杀了。可能是女学生的鬼魂来找他讨要说法来了。众说纷纭。
教育局的领导也介入进来,说是彻查孟老师的历史,找出他的病因,还女同学一个公道。坚决破除迷信。
我们班级没了教师,一下轻松了很多,上课时间可以睡觉,下课时间可以胡闹。没了王子乱了蜂。过得别提多自在了。
可这种好日子刚过了几天,我的生活又改变了。
那天是星期六,我和小姐姐及村里的小伙伴们一直玩到掌灯才回来。
可刚进门就听到我娘呜呜哭声,我以为我爹和我娘吵架了就跑进里屋。
见我爹坐在椅子,双手抱着头低的头都快到地上了。我娘坐在炕尾不住的抹着眼泪,而我爷爷则坐在炕头沿上一语不发。
“娘,你哭啥?”我走到炕尾边问。
“没哭啥,娘心里难受。”我娘见我进来,忙抓起身边的毛巾擦了把脸。
我爹抬起头望着我问:“多雨,告诉爹,想吃啥?我给你买去。”
我愣了一下,心想我爹发财啦,咋想起给我买好吃的了。我半天没作声,因为我正琢磨啥好吃呢。
“爹,买饼干吧,我弟爱吃饼干。”我小姐姐进屋来喊。
“多雨,你爱吃吗?”我爹问。
我点点头。
“好,爹这就给你去村里的小卖部买去。”说着我爹起身拍了拍我的头出去了。
我爷爷也跟了出去。
我娘看着我,勉强的笑了笑。
饼干买来了,我爹给我一包,给我小姐半包,给三哥和四哥留了半包。三个四个出去玩不到半夜是不会回来的。
小姐姐拿着半包饼干撅着嘴,直说爹对我偏心。
我吃着饼干我爹跟我说开了。
“多雨,我听说你孟老师他老婆今天下午又住进医院里去了。”
“是吗?”我漫不经心地问。
“嗯,听说是什么自焚,也就是自己把自己点了。”
“真的吗?把自己给点了?”我听后心里咯噔一下,停止吃饼干愣在那里。
“可不是嘛,听说把头发全烧没了,要不是被邻居发现的早怕是得烧死不可。”我爹说完叹了口气表示惋惜。
“爹,你说这会不会是那个老刺猬的亲戚孩子的干的?它们一定是来报复的。”我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了老刺猬的样子,遂猜测的跟我爹说。
“你猜对了多雨,下午的时候你爷爷拜了香头,也就是那天的老黄鼬,它给你爷爷回信说,你孟老师家住满了老刺猬的儿女,它们发誓说一定要弄死孟老师两口子,为老刺猬报仇。还有,还有它们还扬言要弄死吃了它小兄弟的人呢!”我爹说完瞅了瞅炕上的我娘。
我听我爹说完后又愣住了,我当时可能是害怕了。
“多雨,你怕吗?”我娘问。
“嗯。”我点点头。
“多雨,娘也怕啊,怕那些刺猬来报复你啊。”我娘说着又掉下泪来。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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