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连成,你有毛病吧,属狗的啊!”
魏连成笑,“嗯,属狗的,就爱啃骨头。”一边说还一边摁着她平坦坦的小胸脯,贱兮兮的。
安森林气的脸都红了,张牙舞爪的要去挠他,还把军体拳的招式使了出来。
魏连成呵呵笑,“真当我是训你们的那几个新兵蛋子呢,老子当兵的时候他们毛都没长齐呢。”
安森林被压得死死的,恨得咬牙切齿,“别咬了,疼!”
魏连成上手摸了摸,眼中划过一抹惊喜,憧憬道:“我没使劲儿啊,怎么会疼呢,应该是发育了吧?”
安森林被他昭然若揭的惊喜给伤到了,口不择言道:“老/流/氓,去找你的大波/霸,别碰我!”
等完事儿,就跟打了一仗一样,魏连成看着被扔的乱七八糟的房间和身上七零八碎的爪子印儿,扒了扒头发,搡了她一把,“小混蛋。”
安森林眼角泪痕还没有干,趴在枕头上不肯抬头。
阿姨已经回家了,最后两人的晚饭是魏连成做的,面条煮的软趴趴的,安森林吃了一口就不肯再吃,非要叫外卖,魏连成围着围裙气的哭笑不得,“哪里软了,这不正好吗?”
“放进嘴里不用咬就断了,一点嚼劲都没有。”
“那给你炸个馒头片?”
“油乎乎的,大晚上谁吃那个。”
“祖宗,我喊你祖宗成了吧,要不咱出去吃?”
“我不出去,我腿酸。”
“安森林,你真是矫情的要命。”魏连成觉得自己也有病,明明知道她矫情,却怎么都讨厌不起来,看她别别扭扭的找不自在,反而觉得可爱的要命。
安森林在夜里十二点半,终归还是把外卖吃到了嘴里,魏连成喂她喝粥,“这个不也是软趴趴的,还不如我做的面条好吃呢。”纯手工手擀面,阿姨做好了放在冰箱里,煮一煮还带着面粉特有的清甜,放两根小青菜就很好吃。
安森林脚趾扣了扣地毯,垂着眼睛,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对不起。”
她自己也知道不对,但有时候就很极端的想,是不是她闹得厉害些,魏连成就会走。他对她太好了,好的她害怕。
魏连成见她不吃了,就着她的碗呼噜噜把剩下的一扫而空,一边吃一边乐,“对不起什么,能得你这句话,我也没白伺候你。”
她就是那样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这还有什么好计较的。“现在好的多了,还记不记得咱们刚认识那会儿?跟个小刺猬一样,说句话都带着毒针,嗖嗖嗖的,没叫你噎死也算我福大命大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怎么能怨她脾气坏,是他先一头栽了进去。在爱情里,从来没有对错,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天长日久,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总有她打不下手的那一天。
大一的课还是挺轻松的,课表也没安排的满满当当,学的都是一些比较基础的东西,无非就是高等代数c数学分析等基础课按部就班的来。对安森林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所以她也可以趁这个机会拿出更多的时间来钻研表演四大主课——声台行表。
魏连成给她找的老师都是盛新娱乐内部的,好些外边人有钱都不一定请得到。
安森林学的如痴如醉,教课的老师也觉得英雄有了用武之地,教授起来十分卖力。
用功的学生易得,有灵性的有天赋的学生易得,有灵性有天赋又肯下苦功夫的学生则是可遇不可求。
陈凌领着老公儿子从国外转悠一圈回来,看到焕然一新的她表示十分惊喜,“森林,我保证,刘导只要还没瞎,绝对不舍得错过你!”
可是打脸来的如此之快,还没到约定好的试镜日期,就有消息传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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