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说明他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否则他不会说了。当然,他也不是对每个人都说,认干爹干妈,一直磕头不起身的事情,石更只跟牛凤元两口子和谭珍丽说起过,除此之外他没有再和别人说过。/p
能与他们说,石更除了想表现自己之外,也是出于信任。/p
“如果你的行为是不择段的话,那我认为也是善良的不择段,而不是恶的不择段,因为你并没有为了达到目的而去伤害别人,这是非常难得的。”谭珍丽觉得石更的行为最多算是违心而已,绝达不到不择段的程度。/p
“谢谢您能理解我。”石更由衷道。/p
“应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信任我,你要是不信任我,我想你是不会跟我说这些的。”谭珍丽同样由衷道。/p
在县医院住了整整一周,左孟仁才缓过劲儿来。/p
出院后,他没有马回丰源镇,而是在第一时间去见了田地。/p
“田县长,你赶紧想想办法吧,要是再继续让石更折腾下去,丰源镇可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左孟仁心焦道。/p
田地冷漠相对:“丰源镇是你的地盘,你都没有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p
虽然人不在丰源镇,可田地对于丰源镇的情况了如指掌。一个外地来的二十几岁的小伙子都斗不过,田地觉得左孟仁这五十年算是白活了,应该找块豆腐直接撞死,居然还腆着脸来找他,真是可气又可笑。/p
“丰源镇原先是我的地盘不假,可是石更这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段太多,一转眼珠子是一个主意,粘毛猴都精,我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但田县长你不一样,谁不知道论脑子你是头一份儿啊,石更跟你,那是小巫见大巫了。”左孟仁吹捧道。/p
“你给我戴高帽也没用,人家石更在丰源镇干的风生水起,都是露脸的事,一次次的市报和省报,我能拿他怎么样?我看你还是不要再打石更的主意了,还是等着退休回家享清福吧。”田地已经彻底不对左孟仁抱任何的希望了,自然也不会再帮他。/p
“别呀,我还不想退休呢,左县长你得管我呀,你不管我谁管我呀。”左孟仁从包里掏出一扎高的,用报纸包的包裹放在了田地的办公桌:“能接替石更最好,要不是不能,让我到县里一个与哦油水的部门干个一把也行。”/p
看到办公桌的东西的厚度,田地两眼烁烁发光。和左孟仁打交道了这么多年,田地还是第一次见左孟仁出这么大方,想来左孟仁这是孤注一掷,要拼最后一把了。/p
此刻田地很犹豫。从内心来说他是真不想帮左孟仁了,也没有能力去帮。可是钱的面子他又不想不给,毕竟诱/惑力在那儿摆着呢。/p
经过短暂而又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左孟仁的眼睛艰难的从钱挪开,说道:“你先收起来吧,我需要时间好好想一下。”/p
左孟仁一直在屏住呼吸,如等待宣判生死一样等待田地的回应。见田地没有完全拒绝他,留了空间和余地,左孟仁很激动,也很兴奋。/p
左孟仁坚信,只要田地想帮他,他一定还有翻身的会。/p
左孟仁前脚离开了田地的办公室,白水军随后进了牛凤元的办公室。/p
自从牛凤元给白水军打电话询问石更在丰源镇的情况以后,白水军隔差五的往春阳跑,即便是一件打个电话能说明白的事情,白水军也要面见牛凤元。这源于以前白水军很难够得着牛凤元,如今会难得,他当然不会错过。/p
在白水军的眼里,丰源镇做的所有事,都是东平县的头等大事,所以每次来见牛凤元,他都会着重介绍丰源镇的情况,这一次也不例外。/p
聊完丰源镇以后,白水军又聊起了石更。/p
“牛记,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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