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可怕么。

    墨沉嵩揉了揉她的发，以认真柔和的目光表示，没有。

    “有什么事，直说吧。”她懒得拐弯抹角，直接便道。

    那边噎了一下，“……这个，夏姑娘，其实没什么，就是前些日子苍溟找了我，想从我这得到你的消息……不过我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告诉他！”上官飞羽就差没双手举高，发誓，以示自己的清白。

    夏连翘挑了挑眉，“我知道。”

    “啊？你知道？”上官飞羽一愣。

    前些日子苍溟忽然与他联系，他还有些纳闷。没想到，更纳闷的事在后面，苍溟竟然语气沉沉地问他夏连翘的身份和踪迹，他当时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身份败露了。但好在他也不傻，一想，若她身份败露，苍溟不可能还来问他。于是，他绕来绕去，硬是不正面回答苍溟，苍溟这才气急败坏地质问他是不是故意派夏连翘过去破坏的！

    他也才明白，怕是夏连翘在莽苍做了什么，才会惹得苍溟那么愤怒。

    他自然不会告诉苍溟她的身份。

    至于踪迹……别说他不知道，就是知道他也不可能说撒。

    夏连翘的手段他可是见过的。

    说上官飞羽现在最敬畏谁，那肯定是夏连翘。更何况他们还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苍溟说了什么？”夏连翘问道。

    上官飞羽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他问你的身份与踪迹，还问我是不是故意派你过去的……”

    “那你是怎么说的？”

    那边急了，以为她是不信任他，“夏姑娘，你可得相信我，我绝对没暴露你的身份。他问我什么，我都是一问三不知。”

    甚至，他还说夏连翘只是他在边坞十三卫的军队中随便找到的军师，只是看他聪明，才会带到身边。

    这样蹩脚的借口，却让苍溟纠结了。

    苍溟其实不信上官飞羽会有这样的胆量和心计，故意派个人过来偷灵脉。而且一派还派个那么厉害的人来……能在柳家所有人的包围下夺得灵脉，还能甩掉柳家老祖的追击的，这得多大的本事？

    可是。

    夏连翘确实是上官飞羽的人……

    苍溟纠结，却迫于压力，被逼不得不找到夏连翘。而上官飞羽这边又得不到消息，苍溟当时就大怒了，撂下狠话，若不交出夏连翘，莽苍必将派兵攻打东陵。

    然后，便有了之后的事……

    听到上官飞羽的叙述，夏连翘挑了挑眉，果然和她猜测的一样。

    “夏姑娘，你放心，东陵这边我也什么都没说。”上官飞羽急吼吼表达了自己的忠诚。

    其实，不止是因为夏连翘，还因为，他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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