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推测身处何地:应该是被关在一个集装箱里。
渐渐的,周围传来刺鼻的垃圾气臭味,她推断集装箱可能被扔在无人的垃圾场附近。
于是,她想办法不断踢打集装箱的墙壁,闹腾了一整天已是精疲力竭,却依旧无人搭理。
一整天滴水未进,她几乎快晕死过去时,突然她听到了垃圾车的油门声
马珂顿时听到了希望,用尽全部力气踢打着集装箱,还不时呜呜大叫。
终于,她被垃圾车上的一男一女救了出来,乘着他们的垃圾车返回市里。当晚21:10刚抵达“御府观澜”小区时,就被警察以“杀人嫌犯”拘捕。
*
“婶婶说那个垃圾场在迦叶山往西十几公里,离海边音乐节至少五十公里,基本上属于无人区。被解救后,从垃圾场返回御府观澜小区,垃圾车至少开了半小时。由此可以推断,当晚20:40她还在垃圾场,而夏文山的死亡时间是20:43。所以,她没有作案时间!”路寒总结道。
“太好了!这下总算看到希望了”我喜极而泣。
可路寒接着又话锋一转:“别高兴得太早!据易凡说,他是十点多才在警局录的口
供,可警方却在21:10就秘密逮捕了婶婶,当时易凡连嫌疑犯都没指认,他们凭什么逮捕?”
“警方也参与了做局?一早就有计划?”我恍然大悟,惊恐万分。
路寒点点头,叹口气无奈道:“警局显然有问题,易凡防着裴恺不是没道理啊!”
我没接话,这点早就想到过,有思想准备。
路寒接着说道:“这案子很棘手,婶婶要想打赢官司,垃圾车上的两个目击证人很重要!”
“我妈妈可知道他们是谁?”
我忙来了兴趣,也提心吊胆着。
很是担心马珂连能提供不在场证明的两位证人都没抓住。
路寒摇摇头:“婶婶不知,甚至连他们的模样都没看清。全程两人都带着口罩和渔夫帽,一路上话也很少,女人说了几句,男人一个字也没开口。婶婶说,当时她都怀疑男人是哑巴。”
我瞬间泄了气,垂下脑袋吗,无语。
终究还是这样?
马珂啊马珂,你就算再高冷再骄傲,好歹那两人也救了你,都不问问别人的姓名么?
孰不知,她不是没问过,也不是没感谢过,可那两人根本不搭理她。
“但婶婶记得两人的体型。男的170左右,微胖,女的和男的差不多高,很瘦!”路寒起身来回踱步着,回忆沉思道,“婶婶说,当时他们仨都坐在驾驶舱内。男人开车,女人坐中间,婶婶坐女人身边。她留意过女人的手,很白净,皮肤很嫩,不像是清洁工人的手。至于这对男女的关系,是夫妻还是同事,或是手足?她没问,也不清楚。而自己从被绑架到现在,没丢什么,除了一根祖传的项链”
“项链会不会被那对男女顺走了?”想到这里我突然又惊喜起来,“我们也许能凭着项链,找到那对目击证人。”
可路寒的回答再度让我失望了
“没可能了!项链被绑匪拿走,丢在杀人现场被警方当做物证了!”
我再度灰心丧气了,不觉也急火攻心起来:“那,那该怎么办?”
“别泄气!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上庭前找到这一男一女,也不是没可能!”路寒神秘笑笑,安慰道。
看着他那一脸莫名其妙的自信,我有点吃惊,便问道:
“你有方向了?”
“算是吧!”路寒继续踱步着,手摸下颚沉思道,“你想啊,婶婶说那女人不像垃圾工人,如果她不是清洁工,大晚上的和男人去那里干嘛?”
“偷偷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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