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恺悲愤:“证人是谁?!他凭什么断定凶手是珂姨?!”
听到这里,出自本能,易凡正欲低头转身逃走,却听见警员指着窗外说道:
“喏,他就在外面!”
我唰的从地上弹起来,朝窗外看去
只见易凡愣愣的站在窗外,忧伤的看着我,瞳孔里写满了无奈和委屈。脖子上缠着我送的那款芥末黄围巾,与他身上的海蓝色羊毛衫和浅蓝色羊绒大衣外套很搭配,这种混搭在时尚界已到极致。
尤其是,我身上的大衣外套里面,还穿着他生日那晚精心换上的海蓝色低胸连衣裙,和此时易凡的装扮可谓是不谋和而的“情侣装”!
就差一条女士芥末黄的围巾了
但此时,这些统统不在我眼里!
看着他那一脸的忧伤,我真心读不懂他的无奈源自何处?真心想不通他怎么还有脸委屈?!
我浑身颤抖着一步步走向门外,朝呆若木鸡的他走去。沉默中的四目对视,极其复杂的情绪全在目光里
质疑吗?不,没有!他是证人,我绝对相信!
恨吗?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算我亲妈真的杀了我亲爸,你易凡就不能放她一马吗?为毛要站出来指认她?音乐节现场人山人海,为什么目击证人偏偏是你易凡?!
*
当时,和他的距离不过十几米,我却感觉走了一辈子。
*
而身后警员们的窃窃议论,也飘进我耳朵里:
“听说凶手开枪前喊了他的名字?”
“是啊,队长说凶手要杀的是他,但他拿死者做挡箭牌,结果就错杀了死者。”
“也不好说,凶手和死者有恩怨,跟他有没有恩怨就不清楚了。”
“听说当时在现场,他的确往死者跟前躲来着”
“唉,真没想到冷都狼还怕死?”
“有钱人谁不怕死?”
听着大家对他鄙夷的评论,再看看那男人瞳孔里深深的无奈,我想我懂了
就算再怨恨夏文山,作为一个母亲,马珂对孩子的父亲不会下毒手。所以,她要杀的是易凡!
而贪生怕死、狼心狗肺的他,居然居然拿我亲爹做挡箭牌?!
易凡,这就是你的无奈?!
这特么就是你的委屈?!!
就因为一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我父亲夏文山成了你脚下的冤魂?!!
这一刻,他曾给过我的屈辱像海啸一样汹涌而来,瞬间冲破我头顶,化作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他脸上!!
这是我第二次打他耳光,第一次是在凤凰那晚,他一次性叫了两名援/交女
如果说那次当扇完耳光后,我心底闪过一丝心疼和懊悔。那么这一次,不仅没有懊悔,我还
“易凡,此仇不报,我夏落誓不为人!”
带着满腔悲愤和仇恨,我坚定丢下这句后,毅然和他擦身而过。
易凡拉住我手臂,轻声解释:“珂姨是冤枉的,我被人利用了。”
声音如此小?语气如此弱?呵,我还能说什么?
我妈妈不是蛇夫吗?
怎么叫珂姨?!!
“凡少,请松开你高贵的手!”我无力再去甩开他的手,更不会再歇斯底里去朝他拳打脚踢,唯有一句冷冷的讽刺。
“”易凡双唇颤抖着,千言万语都在嘴边,可就是说不出口。
也许,他认为在警局说这些不合时宜。毕竟陷害马珂这件事上,安城警方在裴松谱的指使下,做了蛇夫和路盛的帮凶。
但也许是,他觉得没脸对我解释委屈,没资格请求我的理解
直到裴恺追上前,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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