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月酒楼,将人交给方圆,让周实看着,再将规矩讲一遍,也顺便说一句:“如果做不好,也别留了。”
这句话很随意,可听在十个人的耳朵里,却如惊涛骇浪,惊得一个个面色苍白。
方圆与周实都有些不解,不过既然王怡这么交待了,那就这么做吧。
方圆依旧是心不在蔫,如果不是周实在,根本没办法检查这十个人是不是还能将做的东西做好。
王怡先是喂了小荣磊,便抱着小荣磊与荣拓一起去了家禽店,买了六头母羊,特特让人与她一起朝山里村而去。
将羊赶到山里村,已经过去一个时辰,因为羊的关系,路程速度漫了半个时辰,等到了山里村时,已经是午时,此时大家都吃过饭了。
好在小荣磊在出明月酒楼时就喂过,也没有将小家伙饿到。
回到山里村,王大文还在,他正痴痴的看着减去空壳后的谷的重量,双手紧握成拳,眼里是掩藏不住的不甘。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何王婆子出现了,她在门口对院中的王大文大叫大嚷,道:“我儿何田明明说了,一季产量跟上了我们一年的产量。”
王大文一听何王婆子的话,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急急的冲出去,问:“真是如此?”
“我儿子难道还能骗我不成?”何王婆子眼里闪过阴狠与浓浓的恨意。
王大文看向何王婆子边上的何田。
“是这样吗?”王大文问何田。
何田张嘴要说,感觉到熟悉的视线,下意识的抬头,看到了院子里正扶着小腹的何方氏,何方氏事隔十三年再怀孕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看到何方氏,也想起了何方氏说过的话。
何方氏说:“你要孝顺,我管不了你,可是我不能忘了王夫人对于我们母女的大恩!休书一封,我自请去为仆,也全当为你犯下的我错误弥补一二。”
“这水稻能增产,本就是利民是好事,不说出来,难道你忍心看着那么多人因为吃不饱饭,而生生饿死吗?巧云,你想想那些老人,为了给家里省一口粮食,生生将自己饿死,我们不能那么自私,”何田劝着何方氏。
何方氏摇头,她认定了王怡,既然王怡不公开出来,必定有她的原因,而她是相信王怡的,王怡是那样善良的一个人,她道:“放了我与芳草吧!”
说话间,何方氏跪了下来,在了何田面前,逼何田。
何田被何方氏跪着,他的心也疼着,想到何方氏跟自己吃的苦,因为自己才生不出儿子,结果家里人全将错推到她一个人身上等等,他心软了,于是同意了和离。
和离的女人还有一丝再嫁的机会,可是休弃的女人就再无再嫁的机会,所以他选择和离。
拿着和离书,何方氏带着何芳草先去了一趟杨里正家里,也算是过了名路,然后她便带着何芳草来了这里。
想到何方氏说:“我要与王夫人共进退,就算是死,也是天意如此,我罪该如此。”
这句话,仿佛还围绕在耳旁,而现在因为王怡的关系,林老大夫替自己开了药,让自己又有了得到孩子的机会,他心里也是念着王怡的好的,可是何王婆子是他娘啊!
何田刚要照着何王婆子的要求,说出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就看见何方氏故意抚着肚子的举动,声音便卡在了喉咙里。
“田儿,快说话,”何王婆子等了等,没等到何田说话,于是催促道。
何田挣扎着想说话,视线却定在何方氏身上移不开,此时,他的娘子肚子里正怀着他们的孩子,如果说了这些,要真害得王怡那他岂不是
“娘,我那时候是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王夫人家里的田里水稻增产,毕竟谁也没有这样种植过水稻,要是真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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