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应了那句话,越心急,看东西就越慢,明明时间与平日一样流长。
锅里那一碗水烧开了,王怡拿出绣线,放进碗内,她突然后悔自己没有早些将酒酿出来,要是有酒,这会儿她也就可以酒精消毒了。
心急火燎的将消过毒的针线拿着朝荣拓所躺的地方走去,她伸手,直接将荣拓身上的衣服撕掉,尽管,这样子让血流得迟缓了,可是这针落下去,可是会非常疼。
犹豫间,一个堂识跑进王怡脑子里,是那本李玉买来的针灸的书,书上就写过,哪个穴位都局面麻痹,能有七成的止疼效果,不过,能寻样,已经非常不错了。
没有针灸使用的针,只能让荣拓再疼一疼了,拿着较细的绣花针,对着腿部那个穴位一扎,然后她拿用绣线开始缝起伤口。
为了拆线方便,再加上王怡并不知道医疗缝法,只好用自己以前学过的锁边去缝荣拓身上的伤口,拆线的时候,也能安全一些,将整根线拆出来。
这样想着,王怡便着手开绣。
尽管,已经减去七分疼痛,可是还是将昏迷中的荣拓弄醒,只是流血过多的他,努力打想要争开双眼,可是无论他如何吃力,却也只有睁开一小条缝儿,勉强的看到一点模糊的东西。
有一个女人,正在替他处理伤口,而这里很温暖,不冷不热刚刚好,还有一些绿油油的植物,这里很美,那个在自己身上忙碌的女人也很美,只是看不清那女人的长相。
不过荣拓脑子里,已经下意识的将那女人的样子描绘出来,是王怡的脸,他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
将腿上的伤缝好之后,王怡解掉捆住脚上血液流通的布条,她同样的对荣拓的手臂如此摆弄着。
看着两处的伤口皆已经缝好,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心神一动,就有两床被子出现在院子里,王怡让一床铺在地上,将荣拓身上的衣服完全撕碎,只留下还算干净的内裤儿,然后使用内劲将荣拓搬到被子上,再盖上另外一床被子。
总之,她不打算让荣拓进房间,要是吓到小荣磊,她非得恨死自己不可。
荣拓安心的闭上双眼,沉沉睡着,他相信,有她在的地方,他不会有事,而这一沉,也是三岁起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的他,久违的一个安稳觉儿。
王怡又回到厨房内,没有酒清可以消毒,她就想到了玉瓶灵水,原本打算将它封存,不再使用的,不过看现在这情况,还是使用一些比较好,要是荣拓死了,她会内疚。
想到对付恶狼时荣拓的反应,荣拓为她做的点点滴滴,王怡的心,便没办法冷硬。
两个人,也算是共患难了。
王怡再次进入厨房,先是烧出一碗开水,直接引进黑戒空间外的冷气,让水冷下来,再然后,她便滴入两滴灵水,然后将玉瓶收好。
尽管,玉瓶因为契约的关系,被别人得去,也只是普通的玉瓶,什么也不会出来,可她还是不放心,将它放好一些。
弄好东西之后,王怡拿着碗里的水走到荣拓所在的那处,她扒开荣拓的唇,要喂水,却发现,荣拓身上很热,难道是发高烧了?
心,没由来的一紧,王怡急忙要将灵水喂进去,可是灵水却顺着嘴角流出来,竟然是已经失去了吞咽的意思了吗?
“怎么办?我手里可没有针筒,”王怡有些慌,既然对方不吞咽,那就算她用嘴喂,也没有用,照样也是喂不进去。
某个自作自受的家伙一心想骗美人吻,想要恩赐,却没有想到,王怡想得更多,早就想到就算用嘴,也喂不进去。
犹豫再三,王怡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空心的东西拿出来,这也是送黑戒时,顺便带的东西,不知道有什么用,所以被她当垃圾丢在一旁,现在到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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