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王怡利用吴撑与张婶证明了陈婆子进过她房间,房间里才会多出一条男人内裤,诱导人去猜测,而今天,这个烂男人就这样说了一句,无疑是点燃了炸弹,让人心动摇不已。
如果昨天,他们还能相信王怡没有与人私通,那么今天这个奸夫就跳出来承认了,算什么?
王怡这个当事人,反而站在人群外。
“请让一下,”王怡拿着菜蓝子靠近人群。
那人回头一看是王怡,有些傻眼,她怎么是在这里?随即就放王怡站到了人群的中央。
“李婶,说一下他们来是做什么的?”王怡问。
李婶立马跪在王怡面前,哭泣道:“夫人,都是我的不对,请原谅小柳儿的无知。”
此时应该说烂赌男承认内裤的事情,而非承认错误,岂不是间接替王怡承认了这件事情吗?
王怡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对那些利刃般的眸光,她依旧是落落大方,从容不迫。
“说说,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王怡问。
李婶道:“如果不是我与这个男人是夫妻,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我生了小柳儿,却没有好好教养,让她开门放这个男人进来。”
“嗯,还有呢?”王怡问,此时人群已经有“窃窃私语”,红口白牙说王怡与人私通,而且李婶还是王怡的帮手,如果不是小柳儿还是孩子,只怕这事还不会闹出来。
“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生了小柳儿没有好好教养,她又怎么能忘恩负义的放这个男人进入这院子里?”李婶一双眼睛蓦地变得锐利起来,带着吃人的眸光看着烂赌男道:“你以前就收过别人银子做这腌臜的事情,白胜,难道你不怕那些被你冤死的女人半夜找你报仇吗?!”
李婶从地上站起来,与白胜面对面,质问着:“你好赌,我可以容忍,所以你之前抢我赚来的辛苦钱去赌,我也没有离开你,可当我知道你为了钱,连那些腌臜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便不能容忍,小柳儿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能让你的报应,应在她的头上?!”
“人在做天在看,白胜,你收人钱财替人做这等,迟早会不得好死的,”李婶来了个大暴发,她压制得太久,已经太痛苦,道:“你将小柳儿带去伢行里卖掉,如果不是夫人出钱,你以为小柳儿还会出现在这里吗?小柳儿是你自己的亲生女儿啊,白胜,你摸摸自己的心,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虎毒不食子,可是你却”
李婶又肩不停的颤抖。
“你你你胡说八道,”白胜有些慌了,李婶这个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就算李婶离开家,也是无声无息的走,哪曾像现在这般闹过?昨天的时候,尽管他被王怡打狠了,可是李婶依旧是缩在一旁,怎么会突然就
“我胡说八道?”李婶对着天一声笑,举起双指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如果李玉有半句谎话,让我不得好死,也让我最在乎的女儿不得好死。”
“你怎么能连小柳儿也一并诅咒呢?!”白胜像是抓到什么,急急忙忙道。
“哈哈哈”李婶笑得声泪俱下,道:“我没说谎话,小柳儿与我又怎么会不得好死?”
“你昨天跑来这里,不过是看我在这家做工,想要拿钱,却被夫人教训了一通,我心生不服,心中生怨,于是有人找你说让你承认昨天的男人内裤的事情,于是你便认了,还连累夫人,白c胜!”李婶泪水汹涌,声音越来越来越大,嘶吼着:“你拿着我做工给你的钱,那是夫人给的工钱,难道你心里不虚得慌吗?”
声声血泪,如泣如诉。
众人再听到白胜是好赌之徒时,心理便已经改变,又听见李婶的话,深深的为李婶捏了一把同情泪,她们这些女人,就怕自家男人或者儿子迷上赌,把家都败光不说,还会害死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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