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陛下要废法开明,爷爷他们,他们顽固不化,被您软禁,母亲在外心急如焚,四处寻求解救的办法,”不行,编不下去“我以为里面该是一份,一份众人联名上书请求陛下收回想法,释放被软禁等人的文章,可,再说。”
“再说桓王已死,还死在你父亲他们前面对吧。”我看着陛下。
“是朕下的手,他当年就斗不过朕,朕都成了皇帝,他还痴心妄想着以为自己能够斗得倒我,尝一尝这天下至尊的味道,可惜啊。”
“你母亲运气不错,在朕之前就得到了原稿还有后面那一堆的人名,拿着那些东西威胁那上面的人,不过朕也不知这中间出了什么事情,那天竟无一人到西城门外,亏得朕还想着一网打尽这种好事,带了许多人过去。”
“可我明明看见许多人进出。”
“他们得交流,商量一个好一点的计划。你知道的便是大多数,除了一点,你可能不知道。”
“什么?”
“那封诏书,那封诏书是真的存在的,”他紧盯着我脸上的表情“就在常家,可朕翻遍了常家都没找到,所以朕心烦,一心烦朕就放了一把火。这个你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常青不知。”
“不知就不知吧,那说说你刚才怎么那么心急。”
“常青惊恐,以为常家与造反之事有什么关联。”
“当然有关联,若不是朕下手快,你的仇人怕就不是朕了。你爹也是,犟得不成样子,老三问他要了许久的东西,你爹就是不给他,一直拐着弯的骂老三他不是个好人。本来挺好的一出戏,就毁在他不自量力上了,搞的你这么小就得来给朕搭戏台子。”
“常青尽力不负陛下期望。”
“行了,这回是真的可以睡了,还有一个时辰吧?你放心睡,时候到了潜音会来叫你。”
“陛下费心,常青下去了。”
“对了,你回来了,常家就闹鬼了,这么明目张胆不怕事的人,得说出去吓吓我们的国子监祭酒不是,看他慌不慌。”陛下大笑着离开。
我收拾了一下,把盒子放在枕头里侧就睡了,天亮了还有一出大戏。
按照陛下安排,我起床以后,换上了在常家废墟里打了几个滚的乞丐服,被潜音异常嫌弃的带出宫,埋伏在杨自回府的必经路上。
远远的瞧着一矮个马夫驾着杨自的马车过来了,外面还坐了一书童模样的人,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越来越近,有人撞了我一下,然后我顺势一到,马的前蹄正好从我身上跨过去然后停住,我心想回去以后一定要用敬仰的眼神紧盯着潜音了。
看见书童让潜音控制好马,然后跳下来,我赶紧把身体蜷缩在一团,不停叫嚷着身上这里痛,那里痛的。
书童走过来看我演了一下,就扔了一吊铜钱过来。
“没事就拿着钱走吧,这车上是贵人,不是你一个小乞丐惊扰得起的。”
我一把拉过他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手,至使他失重倒地,我蜷着身体滚出马下,靠近他,这时候他已经反应过来我怕不止是个碰瓷的,想抽出手,却也已经来不及了。
“告诉你家大人。”我压低声音跟他说,他震住不动“常家则安投奔来了。”
说完我松开他的手瘫倒在地上,看着他好像有些发愣,又急急的跑到了马车上面去了,有些发笑。
他跑到马车上怎么说我不知道,但过了一会他就又跑了下来,我又得爬起来。
“我,我家大人看你可怜,想收你入府做个杂役,你可愿意?”
“杂役总比我一孤儿在外漂泊无依要好得多,我自然是愿意。谢过大人”我特意提高音量。
“那,那你先,跟他,”那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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