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沉声而出,“说,你昨晚出府做什么了,还是今天一早出的府?”
秋荷此时缓缓从地上爬坐起来,跪于地上颤声道,“回老爷,奴婢是昨晚上出的府,是被主子责骂出府的。”
她说的是实话,昨晚上被主子骂滚出屋子后,便走出了府里。
自己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直到遇到了惊风小将——。
想到这里,秋荷的眸子不由一沉,心口跟着揪疼。
秦时月一直盯瞅着秋荷说话时,脸上每一个细小的表情,此时出声询问,“二夫人为何要将你责骂出府?”
秋荷听到秦时月的询问,眸子忽地一闪,很快低垂着眸子回答道,“是奴婢没有端好茶水,烫到了主子——”。
“你撒慌!”
突然,秦时月幽地打断秋荷的话,一个近步上前蹲下身体,伸手一把捏起秋荷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正视向自己。
屋厅里所有人均一惊,就连一旁火怒的秦致远,看到女儿突然逼近秋荷,也不由的一愣。
秦时月捏起秋荷的下巴,令其与自己直视后,一双凤眸冷冷地盯着秋荷的眸子仔细审视着。
她总觉得眼前的秋荷,让自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秋荷,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秦时月这句话一落,却是听傻了一屋厅的人。
这时秋嬷嬷一旁多了句嘴,“大小姐,秋荷是二夫人身边的婢子,您曾前在府里时,不是经常见到她吗?”
所有人都奇怪地盯看向秦时月,觉得秋嬷嬷的话说得挺对的。
明明秋荷就是府里燕平公主身边的一个贴身侍婢,要说见过的话,自然是经常在府里能见到。所以,都觉得秦时月刚才问的那个问题好生奇怪。
一直坐于一旁的老祖宗,看着蹲于秋荷身边,一双凤眸紧紧盯着秋荷的曾孙女,却是眸子若有所思,忽地出声,“月丫头,你可是说,在其它的地方见过秋荷?”
“不错,老祖宗!”突然,秦时月幽地松开捏着秋荷下巴的手,冷地起身,一双凤眸幽冷地紧紧盯着地上,眼神开始不停闪烁地秋荷。
“刷!”地一声。
突然,秦时月从腰间抖地抽出虎骨鞭,幽地鞭尾甩向秋荷,打在离着秋荷只有一寸距离的地方。
吓的秋荷身体抖地一颤,惊恐地瞪大一双眸子,眼里满是骇然之色。
屋厅里的所有人均被震吓了一跳,正对着秦时月的韩氏,忽然看到女儿周身散发的冷气,以及一双冷然幽寒的眸子,不由吓了一跳,“月儿,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一旁的老夫人和秋嬷嬷也均被吓了一跳,一看到秦时月抽出的虎骨鞭,立即两人抖地想起了一年前秦时月挥鞭抽人的景像,吓得都不自觉地往后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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