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父亲太过吃惊以及惊慌的表情,不得不点头承认,“父亲,是真的,女儿不敢诳父亲!”
“咚!”地一声,秦致远如雷劈头,一下子坐到椅子上,半天缓不过劲来。
“父亲,您没事吧!”秦时月看着此时被自己吓懵的父亲,不禁担心出声。
秦致远感觉浑身有些无力的瘫坐于椅子上,伸手轻摆,示意女儿别出声,让他缓缓劲。
秦时月不敢再出声,生怕再刺激到父亲。
过了好一会后,秦致远才缓缓从椅子上坐直身体,原本总是僵直的虎背,此时看起来却有些微驼。定定地看着案桌对面站着的女儿,一双虎眸眼皮颤动着,久久才沉哑出声,“时月,但你真是惹下大祸了!”
秦时月站于那里,抿唇不出声,她知道若是自己身为一个秦府的嫡小姐,竟然暗里是四大宗门之一门主的消息,一旦走漏的话。她,以及他们秦府,会面临多大的祸端。
怕是,到时皇上下旨兵围秦府,都不为过。
虽然父亲手里兵权多有上交,可是毕竟那些将营里的将士,多是父亲的手下,所以皇上对于父亲的忌惮,并未有任何一丝的减少。
甚至于,从那日与父亲一起参加宫宴时,皇上让父亲的贴身小将惊风下场驯虎来看,皇上这是有意的想要打压父亲。
“父亲,女儿知道自己的这个身份,恐会给我们府上惹来祸端。”秦时月承认自己的身份,恐会给他们秦府带来的祸端,但不得不抬眸提醒父亲这是事实,“父亲,现在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女儿的身份现已摆在这里,是无法更改的!”
秦致远听到女儿的话,感觉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从未有过的苍老感觉,此时因着眼前的女儿,一下子跌得不轻。
忽然想到什么的,猛地看向女儿,急急一声,“时月,那,那景王殿下,他可知道你的身份?”
话落的一瞬,不等女儿回答,秦致远一双虎眸剧烈一颤,回想起那日儿子受伤时,景王殿下告诉自己,只有女儿可以医治儿子的话。到现在猛地想起来,秦致远直想苦笑一声。
“他知道!”秦时月简单地点头回答,没有告诉父亲,北堂墨是如何得知自己身份的。
可是就在这时,突然秦致远猛地又坐直身体,瞪大着虎眸看向女儿,眼神震惊又担心地出声,“时月,那景王殿下请旨娶你,会不会是因为你的这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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