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夫人,若是您不肯带四条宝贝的话,那奴婢二人说什么都不会离开夫人半步,哪怕夫人打罚奴婢两个,奴婢两个也不会离开夫人!”
春桃和绿草立即跪下,请求夫人带上她们两个。
韩氏看着两个忠心的小婢子,沉叹息一声,缓声道,“那好吧,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福寿堂,四条宝贝就别带去了,省得吓坏老夫人!”
秦时月和幼弟出了府门后,分别上了各自的马车和软轿。
看着幼弟和表哥李挥远同乘一辆马车离开,秦时月稍有些不快,她不希望幼弟跟李挥远这种人靠的太近。
也许,她该提醒一下父亲,是时候该让李挥远离开秦府了。
这般想着,坐于轿子里的她,倒是心情稍微好一些。
刚来到尚春阁,秦时月还未有踏进尚春阁的大门,就被人给从后面一把拉住。
扭头一看,是亚男这丫头,不禁笑着打趣一声,“怎么,一日不见,可是想我了,嗯?”
“想,想,想你个头啦,昨天你是怎么一会事,好端端的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我可是亲眼看见你明明进了宫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陆亚男一把拉了秦时月去一边,后一脸着急担心道,“你不知道,昨儿你迟到未见人,那几位可是好一通在五位姑姑面前编排你,又是目中无人,又是
缺教养,又是不把五位姑姑的话放到眼里,迟到半天不见人影不说,也不使唤个人来告假——”。
陆亚男把昨儿秦时月不在时,几个尚春阁女学生在五位姑姑面前编排的话,一一不停的告诉秦时月。
秦时月听后,却是只微笑地点点头,后伸手轻拉了陆亚男的手笑道,“嗯,我知道了,你一定帮我力排众议,给我解释了好多,反驳了她们好多对不对?”
“切,讨厌,那当然了,咱俩是什么关系,敢当着我的面编排你,小样的,本小姐一句话就能堵得她们,让她们一个个闭紧了嘴!”
陆亚男一听,来了气势的一撸胳膊袖子,仿似要打架似的,被秦时月急急给一把拉住。
“你这丫头,夸一夸你,你倒是还来劲了!”秦时月忙替陆亚男把袖子散下来,后瞅一眼尚春阁里面道,“昨儿五位姑姑一定生气了吧?”
开玩笑归开玩笑,秦时月知道自己昨儿一声不吭的离开,连个假都没有告,五位姑姑一定会生气的。
陆亚男闻声,挑挑眉瞅着秦时月转了转眼珠,后嘻笑道,“怎么,知道害怕了?”
被秦时月一啧瞪,立即伸手一把拉了秦时月大大方方地往尚春阁里一边走,一边笑道,“放心吧,你们家景王殿下,早派了人给你告了假,所以,五位姑姑不会责罚你的。”
“嗯?北堂墨命人帮我告了假?”秦时月有些意外的怔了怔,后被陆亚男拉着进了尚春阁也就没有再多想。
来到尚春阁,今日上午的课学的是书画,这节课,相比较于女红来说,秦时月和陆亚男两人都不太头疼。
若是换作女红课的话,两人的同一表情,都是仰天长叹,感叹为何女人这般为难女人?
距离上课还有些时间,两人来到自己的座位后,立即就有好多尚春阁的女学生视线不时瞧过来。
现在的尚春阁里,秦时月和陆亚男两人简直就成了所有女学生课后的谈资,以及聚焦对象。
秦时月和陆亚男已经习惯了她们每一次投过来的异样视线,反正别人要看,你也不能去捂着别人的眼睛不是,要看就看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两人坐于一起,说着好玩的事情,陆亚男笑眯着眼,黑亮的眼珠眨了眨,狡黠地嘿笑道,“时月,昨儿景王殿下带你去哪了,跟我说说呗?”
“嗯?你怎么知道我是被北堂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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