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上下人等听旨!秦府嫡女秦时月,皇上亲封玉莲郡主上前接旨!”高公公看着秦时月走过来,立即挥手众人跪下,身后有内侍小太监,忙将一卷金色卷轴递上。
秦时月此时走上前,跪于最前面。
“奉天承远,皇旁制曰:闻护国公嫡女秦时月,温柔贤淑,品性谦和良善,聪颖貌美,皇后与朕闻之甚好,朕之三皇子,年及弱冠之年(二十岁),与其女正值相当与配。闻此女待字闺中,尚未婚聘,与三皇子相配,朕做主,将护国公嫡女秦时月,许配于三皇子为正妃。”
念到这里,忽然高公公轻咳一声,冷的一顿。
所以底下听旨的人,听到刚刚的旨意,已经个个面色震惊无法形容。
高公公眯缝的视线,先是扫一众人脸上神色,后从老夫人c燕平公主,等人脸上神色略过,一直最后到最前面跪着领旨的秦时月。
细瞅一眼少女神色,高公公不禁暗暗竖起拇指,心中念道,“此女当身份荣贵!闻而不惊,听而不震,喜怒不形于色,从容震定,堪称尊贵之人无例外!”
微一赞首,就在众人以为这道圣旨宣完时,突然高公公提高了细细的嗓子,高声念道,“婚配礼仪,交由礼部仔细操办,并布告天下。而婚期——再定!”
突然念到后面时,高公公又是突然一顿,并低眉扫一眼秦时月的表情后,念出后面的两个字——再定!”
再定?
所有人由最初的震惊,到现在的疑惑不解,一个个脸上神色错综复杂。
高公公念了声,接旨后,秦时月淡定的谢恩,接旨,起身。
一举一动没有一丝慌乱,脸上神色没有一丝疑惑,也没有一丝别的情绪。淡定的好像无事人一样,倒是脸上保持着好看而优雅的笑容。
而做为父亲的秦致远却远没有女儿这般从容,恍了几恍神色后,秦致远几个大步走近高公公,请高公公到一旁单独述话。
秦时月看一眼父亲侧脸,明显担心的神色,不禁心里微叹一声,“父亲怕是又该为自己不平,可叹帝王之心最难测!”
这道圣旨,看似帝王赐婚,荣耀倍至,以后他们秦府就是皇亲国戚,秦府出了一个正王妃!日后皇都城的地位,更是无一家能及!
可是实则,圣旨后面那个婚期待定,不用多揣测,凡是个明白人都能从里面看出,这婚到底成不成,还不一定。
无疑,皇上这一道圣旨,明着是皇恩浩荡,御赐良缘,对父亲这位将臣厚爱有加。
可实则是,暗暗打了父亲一记脸,让父亲谨记臣子有所能为,有所不能为!
对于这位帝王,秦时月只想说,如此多疑成性的一国之君,实属令人不耻。
而她也一下子明白了,当年梅妃,北堂墨的生母妃,为何要决绝一死。
跟了那样一个,把权力奉为无上圣高的男人,梅妃定是后悔至级。
她秦时月如今能清楚的看清这一切,还多亏了前世那个男人给自己好好上的一课,男人皆不可信,他们眼里从来没有爱情,只有权力。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她的父亲。不过她父亲虽不爱权力,却是愚孝,一样不好。
“冰煞,我们走吧!”秦时月微垂了垂眸子,拿着圣旨就要离开。
“慢着!”突然,秦紫依横着挡在前面。
秦时月冷瞥眉,淡漠的瞅着横挡于自己前面,眼神像观看什么稀奇物品一样,仔细打量自己的秦紫依,“有事?”
“紫依,你做什么,不可对你大姐无礼。”燕平公主先是看一眼已经被秦致远送出府的高公公,后伸手就欲拉女儿过来。
“娘,您别拉我,你瞧她那得意劲,不就是封个景王妃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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