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进来吧!”秦致远黑漆的眸子定了定,转身先一步走进书房。
秦时月随后跟进去。
“坐吧!”秦致远绕到案桌后面,示意秦时月坐下。
“女儿还是站着吧!”秦时月想了想,未有坐下,而是与父亲对面而立,站得恭敬看向父亲。
“也好,你是该站着!”秦致远嗤哼一声,也未有坐下。
父女二人,就那么隔着一张案桌,相对而视。
一双清亮凤眸,一双黑漆虎眸,一个是女儿,一个是父亲,两人直直的望着对方,眸子不曾眨过一眨,甚至于微微地颤动都没有。
良久,终于秦致远缓缓沉声而道,“时月,告诉为父,你与景王可是真的两情相悦,如在凤仪宫里所说的一样。若是另有隐情,为父不惜一切,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作为父亲的秦致远,知道自己不太了解眼前这个女儿,可是他浅意识里却坚信,女儿今日在凤仪宫所说的定不是真的,他甚至怀疑是景王逼迫的女儿那么说的。
“父亲,是真的。”秦时月没有解释太多,简单而坚定的回答。
她知道,自己若是回答的太多,更会令父亲起疑,所以,简短的回答,便是最好的回答。
果然,秦致远在听到女儿这声坚定而又简短的回答后,一双黑漆的眸子立即沉了下来,声音有些粗哑的黯然道,“时月,景王有什么好,你可知道他在外面的传言,还有之前去宫里赴宴时,难道你忘了,他因为一只毽子,对你恶言相向了吗?”
秦致远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会喜欢上一个嚣张跋扈,不务正业又恶名在外的纨绔王爷。
“父亲,其实景王人很好,并不似外面传言那般。”秦时月试图劝父亲。
“你明知他外面传言那般,还敢跟其一起,你可知外面还有传闻,传其,传其——”秦致远说到这里,抬头看一眼女儿,却是话到嘴边,硬生生咔住。
“传闻其喜好男宠?”秦时月此时不避讳的替父亲说出来。
秦致远一怔,后一怒,“你知道这个,竟还一脸淡定从容?”
此时秦致远看着女儿一脸不在乎,甚至于异常淡定从容的神色,真不知是该说女儿心态好呢,还是说女儿痴傻了。
“父亲,您也说了那是传言,既是传言,又岂可尽信。”秦时月微笑的劝向父亲,想到什么的,道“其实景王并不似外界传言那般为非作恶,不然怎会出手一连救下女儿三次!”
“什么,你说景王救过你三次?”秦致远听到这里,一脸的震惊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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