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陪了自己娘整整一下午都没有出院子,倒也省得碰到某些人,再招到谁,惹到谁。
而老夫人因着昨儿受的气不轻,整整一天,都躺在福寿堂的内室里,吃饭喝水,都有孝顺的燕平公主随侍一旁。
不是燕平公主想要这个孝顺,而是平日里最得老夫人所用的秋嬷嬷,昨被扇肿了脸,又被泼了一桶冷水,昨晚上就发起烧来,到现在烧才退下去,自然起不来侍候老夫人。
老夫人又平日里矫情习惯了,没一个婢子是顺其心的,自然燕平公主只好亲自跟前伺候着。
秦时月送娘离开后,得知父亲回府正于书房,便告知冰煞留在院里,等自己回来。
出了自己的莲花苑,秦时月便直奔前院的书房而去。c
经了昨日一番后,秦时月倒也不担心会再有哪个不长眼的婢女婆子会闯到其院里去。再说,此时院里可不比以往,现在多了个冰煞,谁要想进她的莲花苑,不怕像秋嬷嬷昨儿那般下场的话,倒是大可进去试试。
一路心情非常好的,倒是脚下步子也异常轻快起来,不多会便远远的看到了位于府里杏林间的书房。
绕过抄手游廊,秦时月拐过几个弯后,就看到惊风立于书房外静候着。
秦时月面带微笑的走过去,声音轻快地跟惊风打声招呼,“惊风!”
惊风转首,原本肃冷的脸上瞬间温和下来,“是郡主来了,将军正跟表少爷在书房谈事,要卑职进去禀报一声吗?”
“表少爷?”秦时月疑一声,立即想起那日自己从父亲书房出来时,见到的那个白面束冠男子,不禁微皱了下眉头。
说实话,虽只见了那人一面,秦时月却是对那人很是不喜。不因别的,只因那人一双眸子看人时的眼神,瞧着有些阴测测的,令人很是不舒服。
惊风似是察觉到了秦时月因为提到表少爷时,脸色异样,有心想问什么,却因平日里本就话少,不知该如何问,便只好作罢。
这时“吱呀”一声书房门恰时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赫然是之前见过的白面束冠男子。
秦时月将视线越过,打个照面后,便欲绕过其走进书房,却是忽见那人稍移身体挡在前面,“咦,这位不知是紫依表妹,还是刚回府的时月大表妹?”
秦时月低垂的视线闪过一丝恼意,单就这男人贸然为了引起自己注意挡了门口一说,此人在自己心里印像更加差劲。
不得不抬眸,脸上是一惯地淡笑,“我是府里的嫡女秦时月,不知这位是何人?”秦时月介绍自己一声,不等男子欲回答,而是偏过其询看向一旁的惊风。
惊风立即答道,“回郡主,这位是府上的表少爷,与表小姐是亲兄妹。”
“哦,原来是表哥!”秦时月看着惊风点头恍然一声,却并未有看向那表少爷一眼。
那表少爷脸上一阵尴尬!
此时听到秦时月说话声的秦致远由书房走到门口,看着挡在门口的外甥,不由脸色一沉,“挥远,你挡在书房门口作甚?”
“哦,瞧我,一时见到大表妹激动,倒是失礼了。”表少爷听到身后舅父的沉声,才一脸恍然知道挡门口的,忙往一旁让开。
秦时月见父亲出来,倒是大方的淡笑一声,“初次相见,见过大表哥,表妹这厢有礼了。”说着,只微点了下首,便绕过其进了书房。
被秦致远唤作挥远,李玉兰的亲哥哥,正是李挥远。
李挥远看着只是浅浅点了个头,连个福礼都没有,就略过自己离开的秦时月,眸底暗了暗。
惊风似是捕捉到了李挥远暗淡的表情,突然出声道,“大小姐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因此只作虚礼。”
“哦,是,是,呵呵,我们本是表兄妹,其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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