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的身影从房梁上落下来,能说出这种恶毒的话语的,除了南风浅,还会有谁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晚上再来吗你把喜鹊弄晕了,晚上谁和我合作”
“难看死了,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去,啧啧,又老又丑”嫌弃地看了看秦伯牙,南风浅就拿着一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灰色衣服,话说着就给他围了上去“就你这副样子,穿这样的灰衣服最合适了,我毒性要发了,快,把手抬起来。”
“不是说要隔六个时辰才发作的吗你以为我是产血机器啊”手腕上的伤痕已经用南风浅的独门秘药除去了,但是那隐隐的疼痛还让他心有余悸。
“机器是什么我不管,手抬起来,我不我啃脖子”
“说了你这种只看医书的人也不懂,赶紧的,吸完把喜鹊弄醒。”
南风浅说得理所当然,秦伯牙无奈,只好接过那枚红色的药丸,伸出了左手,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咬破皮肤的声音细微但是格外响亮,血液慢慢流失,咬住自己那个人的脸上,却露出了格外满足的表情,吸完血之后,微凉的药膏被涂抹到伤口,很快那两个锋利的牙印就消失了。
“你的血,真的很甜。”吃饱喝足的南风浅慢慢抬起头,唇上还带着一缕落下来的血迹,配上那种妖艳的神情,暧昧的语气,秦伯牙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敲击了一下,这个男人,真是个妖孽
“咳咳,”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好了,把喜鹊弄醒,我们要去等最后中选的男人了。”
“啧啧,这么迫不及待,真是饥渴啊。”
“滚,我饥渴也不对着你这种人妖饥渴”
南风浅走后,秦伯牙就把喜鹊叫醒了,少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虽然很疑惑自己为什么忽然晕了过去,但是在秦伯牙无关轻重的解释里,只以为是自己太累了也就把刚刚的事情忘了。他们要回的刚刚分配给喜鹊的小房间,夜已经深了,估计买下他们的人也要来了。
红烛高烧,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肥到流油的男人,一副头大无脑的样子,一进来,就大声地叫着,“小美人,大美人,我来了。”
秦伯牙皱眉,不过这样的人,也会比较容易对付。知道他不愿意起身,喜鹊还是先站了起来,然后迎了上去,挽住了男人粗壮的手臂,也顺手关上了门,水嫩明丽的脸抬起来,露出鲜妍的笑容,“这位爷,原来是你买下了奴家和乌鸦啊,爷真是好气度啊。”
红楼里迎来送往,其实喜鹊可以说出更露骨的话,但是在秦伯牙面前,这些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他不想被看低,被秦伯牙看低。
“那是,都说喜鹊水嫩漂亮,果然是不假,咦,他怎么还坐在那里,怎么不上来伺候爷。”男人虽然对怀中这个男孩爱不释手,但是刚刚,他却是被那个黑衣的男人吸引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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