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餐了一顿后。身体上的困乏,加上心灵的放松,乔雅很快的进入睡眠。良好的生活习惯让乔雅清晨及时的清醒,趁着那一大家子还没起,乔雅拿着昨晚腌的鱼,蹑手蹑脚的溜进厨房,煮了一大碗鱼汤。又溜回破屋子。
刚做完这些,外面就传来一阵妇人的喝骂喝声“是哪家的贼子偷了俺家的鸡?给老娘吐出来!”
乔雅闻言立马把鱼汤藏好。手忙脚乱,把房子的破木门掩上,手心里,都是冷汗涔涔。
乔雅艰难的再咽了口唾沫,姐走南闯北二十载,倒是还没被人骂过小偷,罢了!坐下来之后想想又觉得不对,我这是怕什么,老太婆又不知道是我偷了她的鸡。
“婶子,你骂什么呢?”好事者的声音很激动,没办法,农村的生活太单调了,难得有点八卦,能不激动嘛!
“俺骂天杀的贼人,没的吃的饿死鬼,偷了俺家的鸡,叫他手断脚断,不得好死!”那个陈奶奶中气十足的声音直欺进耳膜,门外的叫嚷,直等到周围的邻居围过来,齐齐的劝解,才算烟消云散,陈奶奶骂骂咧咧的离开出去串门了。
屋内的乔雅看着身上之前留下的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结疤了!倒没感觉有多疼。看着弟弟可爱的小脸,心中发誓这一次绝对不能够让他在吃苦。
从今往后阿杰就是她唯一的亲人,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他的。
叫醒弟弟,带着他洗刷好,两人把一大碗鱼吃的一滴不剩。乔雅把碗洗了放回原位。
趁老太婆没回来之前,立马一手牵羊,一手牵着陈杰。往山上跑去了!
坐在草丛上。微风佛过脸颊。看着眼前的蓝天白云,绿树青山。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传说人死后,就会投胎转世再做新人,生命也像草一样,不断重复着开始与结束的互动。
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祖祖辈辈重复着同样的生活,一代代重复着生老病死的自然循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最大的愿望不过是生几个孩子,全家吃上口饱饭有间自己的安乐窝。
穷催生愚昧,愚昧滋生无知。或许,糊里糊涂过一辈子,也未尝不是另一种快乐?可惜,她太清醒,注定与这种快乐无缘。
凭着自己非凡的知识,足够的自信,相信可以有一番作为。
"阿杰,姐姐想好了,要进城去,离开这里。"
陈杰眼睛一亮,"真的?听大人们说城里可好玩了。姐姐,我可以去吗?"
"阿杰想去?但是去了之后再也回不来了。见不到爸爸妈妈还有奶奶!只能跟姐姐在一起。你可愿意?"
"只要和姐姐在一起,去哪我都愿意,爸爸妈妈还有奶奶不喜欢阿杰,我只有姐姐了!"
"嗯!进了城姐姐会让你过上天天有肉吃的日子。”
1991年春,一个万物复苏,充满希望的季节。山外的世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巨大变化,改革开放经过十几年的摸索和发展,取得了一系列惠国惠民的可喜成果。
鸡还没叫,天还微亮,两人偷偷跑路了。
大山深处,乔雅和陈杰正紧罗密鼓张罗出行事宜。
山高路远,两人随身能带的东西不多。
衣服必不可少,被子最少也得带上一床。路上有可能需要在野外宿上一两夜,春天的夜晚,凉气逼人,考虑到两人受不得冻的身体,带上两床比较保险。不过,乔雅再三掂量了一番,还是只有带上一床的能力。再准备点路上要吃的干粮,好在沿途不缺山泉水,可以减掉一点带水的负担。
要带走的东西集中到一起,拿出草绳,衣服和被子先扎紧,最大限度压缩占用的空间,用绳子做好背带,背上试了试,又调整到胸前,走几步找找感觉,唔,乔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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