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浔说的很认真。
文灵想了想,都是字儿?
瞥见那面皮写着《金瓶梅》三字,文灵顿时脸一红。
这她虽没看过,但是也是听过的,在齐国的时候便偶然听棋社的男子提过,女儿家羞答答的白了一眼,却说这些混账是无用,后来才知是艳。
看着顾浔脸上认真的神色,文灵心下却多了一抹古灵精怪的想法,“阿浔,我喜欢听,莫不如你念给我听。”
顾浔沉思了片刻,翻了几页,发现一开始写的正正经经的,好似像是个故事。
便点头道,“好。”
二人便坐在案桌上一个念,一个听。
故事便从“豪华去后行人绝,箫筝不响歌喉咽……”开始。
顾浔的声音低低沉沉的,粘起来不似说人一般激奋昂扬,倒像是循规蹈矩的念诗一般,若是听说的人,只怕早就睡的颠三倒四了。
不过文灵一边听着一边看着顾浔的反应。
待顾浔念道西门庆将金莲抱至媒婆炕上的时候,口吻就开始结结巴巴:“一个将朱唇……紧……紧贴,一……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露两弯新月……”
“怎么结结巴巴的,顾浔,你是嗓子不舒服吗?”文灵“好心”的关切道。
小脸那叫一个认真。
顾浔微微回神,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儿,想一口气将这段念过去,谁知道翻了个页,就是“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
又从樱口喘气到酥xiong荡漾,顾浔的脸红的跟煮虾子似的。
文灵顿时忍不住扑哧的笑出了声,“哈哈!阿浔!你可真听话!”
顾浔脸更红,将一边压下,“长安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里头写的什么……”
顾浔可从没看过这类子。
“我?我不知道啊!”文灵睁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天地良心,欧阳成给你的,我怎么会知道里面写的什么?”
哎呀,想装个不知道。
可是文灵的心情实在是忍不住。
有生以来大抵最好玩儿的事情就是听顾浔念艳了。
看见文灵又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笑的是花枝乱颤。
顾浔觉得她不可能不知道。
这坏姑娘是故意的!
可是看着手上的,顾浔又觉得自己憋屈的很。
一时间,脸色便沉了下来。
文灵见顾浔不知道想什么呢,也感觉自己玩笑开大了,“好了好了,咱不念了,这等混账,明日要治个欧阳成个大罪才是!天色不早了,咱们该歇息了,我去熄灯。”
文灵说的那叫雄赳赳气昂昂。
可顾浔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怎么就被文灵给下了套呢?
看着文灵的背影,浅白色的寝衣下,印着灯光,腰肢极细。
倒似中所形容“恰似月里嫦娥下凡来,不枉千金也难买。”也是这般,才勾的那西门庆沉沦女色吧。
这么一想,顾浔心头哼哼了几句。
文灵才开了灯罩,吹灭了灯芯。
转过身腰肢就被人搂住,不由得惊呼一声。
整个人便如同中所说的那般,被顾浔抗在了身上,扔在了床榻上。
动作说不上是多粗鲁,也没伤着她。
可就是这番动作,让人心头一颤,随即顾浔便压了上来。
“长安笑的这般开心,想来对这中情节十分满意。”顾浔压低了声音,“莫不如也试试这般,我也很好,这云雨之事如何惊起鸳鸯的……”
文灵一个兴起的代价便是自己被顾浔给折腾了大半夜。
还是按照本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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