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杜仲已经坐上了宰相之位,明明有野心,为何又隐藏的如此之好,因为他从未将野心暴露于晋国的朝堂上。
“依娘娘所见,那杜仲接下来会如何行事?”
文灵看着容青,“他从未在民间有过不好的名声传出,现在名已正,城已拿,接下来你觉得他当会如何?”
容青略一思量,“……他,要名正言顺招兵买马!”
“是了!先不知他在晋国安排了多少人手,可是你说霍青一路发现了怪事,可是地方官员却没有一个上报,这件事现在想来已是怪异。你说北阳是被一夕拿下,可是不见得,当初军中被盗走三千血侍,那三千血侍怕已投靠杜仲,而且还不止,军中有叛军,却不知有多少,这便是杜仲的底牌。”文灵越说,脑海中的思路便越发清晰,“他现在要借由名声,站稳自己的脚跟。康毅有个兄长在为他做事,招兵买马,除了要有名声,还有有银子,粮食,这些年来晋国国库一直亏空,想必杜仲暗中饱了不少私囊,用于他自己的人马,翻江倒海,绝非一夕之功。”
容青听后恍然大悟,皱眉道,“那杜仲想来这些年来都在暗中筹谋,事情只怕对我们不利。”
文灵眨了眨眼,“可现在杜仲要着急立国,正自己的皇室之名。大兴魏室,乃是当年魏桓帝在世的时候,所处的魏国的一种兴兴繁荣的国态,大兴十八年,魏国国态乃是路不拾遗,家家户户平安和乐,百姓乐声载道,一直到魏桓帝驾崩,魏宪帝登基,国势下降,魏国旧民无一不怀念。而晋国自建国以来,一直都出于开战状态,百姓中能果腹活命便已是大幸,更不乏有人向往大兴国态,杜仲要招揽人手,必定会立此壮言,而现在他便是要让晋国的国态情势严峻,那些悄无声息的蛊人想必也是杜仲的人搞出的鬼。”
“属下明白了,皇上猜测,北阳虽一夕拿下,杜仲必定会马不停蹄的赶往北阳保证自身安全,但是按照杜仲离开墨城的时间算,就算再如何快吗加鞭也到不了北阳。所以皇上已经传信让霍将军带血侍兵将前去北阳各个路口堵守,只是现在不知北阳有多少兵马,所以不敢轻举妄动。”霍青道。
文灵点点头,“这般事情,皇上比我熟悉,他既下了令,只望霍将军那里不会出问题才是。不过血侍中既有投靠杜仲的人,就怕其中还有杜仲的细作,还请霍将军小心才是。”
如今顾浔手下最能用的,便是霍青霍威父子二人,还有几个武将虽也可信,但是论威慑力却不足父子二人。
“你先下去吧。”文灵想了一想,“对了,若是可以,我觉得不如去查一查寿康。”
说实话,当日康毅虽然简短的代过了自己的兄长一句话,可是她总觉得其中也许有可利用点。
例如,这些年寿康是一直在魏国皇宫为杜仲做事,而康毅却一直在晋国为杜仲做事。
当日杜仲逃走,康毅还未来得及逃便被顾浔暗中监视其动向的人抓住了。
康毅来往宰相府那么多次,顾浔也不是不知,只是往来却不知道其谈话内容,说是关系好走动也是正常。
只是杜仲肚子逃走,抛下了康毅,也不知道这其中又是怎样的事情。
“是。”容青记下了这点,“属下这就派人去查。”
容青走后,一旁的弦琴和弈雨才上前。
弈雨道,“皇上也是省事儿了,在齐国,后宫不允干政,可是皇上倒是什么事儿都告诉公主,公主要这般费心费力,方才的那番话,奴婢听着都是头晕。”
文灵顿了顿,“你们是觉得,顾浔他有些依赖我了是吗?”
弦琴道,“恕奴婢们妄言,是有一些,公主在齐国的时候,也从未这般废过脑子。这做了皇后,也本该是享受的,可是公主每日都在思虑着。皇上是新帝,有些事情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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