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户绮罗忙将东西塞进了袖口,看着门外的来人。
两个穿着便服的侍卫正立在门口,看着杜雍,笑道,“公子让属下等人好找,宰相大人担心公子安危特意让属下们保护公子,公子这般反倒是让属下们不好做了。”
杜雍神色如常,“父亲大人如此担心我,倒是费了一番父亲大人的苦心,我这就回去。”
说罢杜雍走了出去,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看似保护,实则是将杜雍堵的密不透风防止他逃走。
户绮罗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头忐忑。
有些事,不是她想的那般简单,难道,她真的要像杜雍所说的那样做吗?即便如此,父亲大人又愿意吗?
杜雍被夹持回了府中,阿义已经在房内等了许久。
“公子,为何突然会如此?方才阿义要出去寻公子,竟被他们组织……”阿义也感觉了大事不妙。
杜雍冷笑了一声,“不愧是多年老臣,他从一开始就在演戏。”
杜仲根本就没有信任过他!
思及至此,杜雍也是想到了什么,走到了院子后头。
杜雍的院子后头有一块儿松动的墙板,两块儿砖都可以挪开,他便是通过这里与宋婉清传递消息。
前几日杜雍思来想去,杜仲突然对他起疑不一定是因为他出入杜仲的房,很有可能杜仲是发现了什么。
可是近日户绮罗那么一说,他突然意识到。
杜仲不是对户绫罗志在必得,杜仲是在试探他。
今日杜雍离开之前来这里看了一看,在那松动的砖头下放了一根不起眼的头发,可是眼下杜雍却没有看见那根发丝。
这块儿砖被人动过。
“公子,到底发生了何事?”
阿义不知晓情况,可是看杜雍的面色,却也猜得到大事不好。
杜雍阖眼,“无事,阿义,近几日我许是不能出府了,若有机会,你一人便出了吧。”
阿义一听,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慌张跪下,“公子,你,你是要赶阿义走吗?”
杜雍缓缓起身。
宅氏已经死了。
杜仲下手杀害了宅氏,一切做的毫无把柄,阿义是唯一的人证,若是阿义聪明一些,虽然没有物证,可是阿义离开还有活命的机会。
“阿义从小无父无母,在市集浑噩长大,做偷鸡摸狗的事情,遭人唾弃,唯有公子不嫌阿义龃龉,教导阿义,让阿义重新做人,公子不要赶阿义走,阿义愿意留在公子身边!还请公子不要赶阿义走!”阿义慌的六神无主。
“阿义!”杜雍厉声唤醒阿义的理智,转头看着阿义认真道,“阿义,只要你能出这宰相府,兴许,便是轮到你救我一命。”
阿义怔住。
“这府中我信得过的,只有你。如今我自顾不暇,你同我留在一起,只有丧命之危,你走了还有活命的机会,你只要能活,兴许,我就能活。知道吗?”
杜雍沉声道,“阿义,你照我说的做……”
“……是……”阿义哽咽,听完杜雍的吩咐,不可置信道,“公子,若是阿义走了,这府中只有你一人岂不是……”
“不……暂时我没有性命之危……你且放心去。”
宅氏才死不久。
杜仲最是顾及名声,若是他才死了夫人,又死了儿子,旁人会如何说他?
就算杜仲想要至他于死地,也不会急在这一时半会儿,他必定会给他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死去。
之后,管家便传来来了杜仲的话。
“公子,老爷说了,科举重开在即,两个月,公子务必要认真读。这段时日,公子就不必亲自出去走动,这一来一回浪费不少时辰,若是公子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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