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不是普通人能消受的。”
“迟早,娘娘也会有这么一天的。”白月回的有些慢,似乎是在思量着回话。
“哎,你刚才是不是笑啦。”文灵眨眼,看着白月。
白月下意识的摸脸,“笑?”
文灵点头,“我来的时候听宫人都说了,你压根儿就不笑,看起来似乎心情都不大好,但是心情不好会影响宝宝的。我阿姐怀孕的时候,皇兄可是每天想着法儿的逗阿姐开心呢。”
“是……是吗?”白月倒是没想到过这碴。
为她把脉的太医倒是说过,怀了身孕就要保持身心通畅,万不可心头结郁。
说来也是怪,太医说她心头结郁,可是她却不知道结郁什么。
从很久很久之前开始,她便掩藏了自己的情绪,知晓自己的感情后,便将它们都藏了起来。
久而久之,这份表面的淡漠便好似融进了她的骨血里。
所以太医说她结郁,她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心情通畅。
“民女谨遵娘娘吩咐。”思来想去,不知如何回答,白月还是规规矩矩的回了文灵。
文灵顿了顿,“你一定很喜欢顾凛吧。”
白月一怔,好一会儿目光掩了下来,轻轻应了一声,“嗯。”
“他那么怪的人,你怎么会喜欢他呢?”文灵撇撇嘴。
“殿下……殿下很好。”白月瞬时便忍不住开口。
文灵竟然直接朝着白月翻了个白眼,“我可不觉得,像顾凛这种心思复杂的跟迷宫一样的人,这世间无不被他算计着的人,我对这样的人可敬而远之。”
“殿下……是有苦衷的。”白月辩解道。
是啊,一个人能深谋远虑,将弱小的晋国,一步一步算计至今日这般,那可不是被逼无奈。
昔日晋国的局势,若无人去走这一步,数万百姓面临的便是无尽的苦难。
顾凛,是晋国的神明。
这些年来,晋帝眼蒙不清,都是顾凛在把持朝政,离朝之后,奔波在外,也是为晋国筹谋,世间何人能做到他这般,敢为一国某个大生路。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没想到文灵压根儿对顾凛的事情没兴趣,直接就嫌弃的说了八个字。
白月有些无奈,“所以,公主喜欢二殿下。”
文灵朝着白月咧咧嘴,“是啊,我喜欢顾浔,喜欢他的干净。”
说实话,文灵不敢去想,如果死的是顾浔,而她不得不嫁给顾凛。
那……
这后宫还真可能鸡飞狗跳。
她得跟顾凛干一架好嘛!
二人喜欢的不是同一个人,目标也不同,自然也不存在敌对。
白月彻底放下了心中的那一丝防备,轻声道,“娘娘今日来,所为何事?”
“我?”文灵想起来了,起身道,“我是来演戏的。”
“演戏?”白月皱眉。
文灵看着白月点头道,“是啊,这后宫中还有杜仲的不少人手,得一一清理,你也知道如今的局势。顾浔假扮顾凛,那么我就要把他当做是真的‘顾凛’,那肯定是要演戏给他们看看。昨日你胎像有了问题,顾浔撇下了封后事宜去见你,拂了我的面子,我好歹是齐国公主,拂了我的面子便是拂了齐国的面子,我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先来与你说个底儿的。”
说着,文灵轻咳了咳喉咙。
既是戏嘛,那自然得做足了准备。
文灵昨夜想了一晚上,在脑子里已经勾勒出一国公主,视家国尊严为第一要事的公主,面对自家夫君的“宠妃”所上演的一码夺子之戏,大概就是“顾凛”在封后大典举行一半后弃她而去,她内心生气,却碍于两国邦交不得不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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