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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因为这个!
宇文昊的脸更黑了两分,揪着文灵的衣襟,将她往后一拽,“男女有别,不得亲近!”
文灵顿时瞪大了眼睛,“你是我爹!”
“爹也不行!”
宇文昊拂袖背对着文灵,一本正经。
“难道长安不是爹您亲生的!”文灵大声道。
“你是我捡来的!”宇文昊回过头,瞪了文灵一眼。
文灵缩了缩脖子。
然后又腆着脸去拉宇文昊的袖子,“爹爹爹,长安是您唯一的最可爱的女儿,您是最心疼长安的是不是?”
宇文昊心底一心火的气,但是对着长安又办法凶下去。
只能冷冷道,“酒醒了?”
弈雨和弈棋还跪在屋子里。
弦琴和金珠都在外头站着,听着父女俩的这话都忍不住笑了。
王上看着是要凶公主,但是每回都禁不住公主的缠,王上根本舍不得重罚公主,就是上次罚公主去跪,公主还没服软,王上却不到半个时辰就派人去问一问。
文灵低下头,然后连忙扶住脑袋,“好晕好晕,还没醒呢。”
身后的金珠连忙扶住了文灵。
弦琴捂唇上前朝着宇文昊行礼,“王上,弈雨和弈棋已经受罚跪了整整一天了,今日也还未进过水和食物。”
“让他们起来吧。”宇文昊只能道。
“多谢王上。”弦琴连忙替弈雨和弈棋道谢,扶着弈雨和弈棋下去收拾。
文灵才松了一口气,乖乖的站在宇文昊身后抿紧了唇没有再说话。
“不说了?”宇文昊看了她一眼。
文灵连忙摇摇头。
“爹,有话您说。”
“不气了?”
“爹,女儿哪儿能生您的气呢?”文灵连忙一笑,五官挤成了一团。
父女二人在王府的花园走了有近半个时辰。
最后宇文昊重重一叹,“罢了,你长大了。”
文灵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爹爹要怎么说她呢。说她不听话,擅自和顾浔喝酒,又或者责备她胡闹?还有就是不允许她和顾浔成婚?
文灵现在是表面很平静,但是内心其实很复杂。
酒醒后,她只能零碎的记得当时的部分片段。
不得不说……
真的是很刺激啊。
她是齐国的公主,但是只有文灵自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性子。
要让她像那些贵女一样,优雅体面知性大方?
那不可能的!
她从骨子里,血液里就是野的,只是平日里她都是克制着自己。
而顾浔……
“王上,年二公子求见。”一旁的管家来道。
文灵心头咯噔一下。
完蛋个球。
她这算是给表哥戴了一顶绿帽子吧!
“让他进来。”宇文昊开口,看了文灵一眼,“你跟我去厅堂。”
“哦。”
文灵乖乖的跟在身后。
到了厅堂内,年清楚走进来,表情倒是带着笑意。
但是文灵还是有些心虚。
虽然说婚约是假的,可是……
“表妹喜事将近,如何这般神情?”年清楚倒是上前逗弄了文灵两句。
“喜……喜事?”文灵结巴了一下。
什么喜事?
她怎么不知道?
巴巴的看着宇文昊。
年清楚反应过来,“王上还未告诉公主?”
宇文昊冷哼了一声,“告诉她,未免让她得意。”
文灵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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