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不知事儿,和宇文璟一起长大,又觉着二人已有婚约,以后势必要嫁给宇文璟的被吃了豆腐也不自知,只觉得羞涩但也没想过拒绝。
宇文璟亲了碰了却不往下继续,身体不乐意了。
每天晚上都难免做梦,早上起来的时候小兄弟供的老高,比上朝的晨司还准时。
宇文璟在王府住的三日,每日都要换洗新的床褥,寝衣。
年韵就发现不妥了。
宇文昊倒是没觉得什么,男孩子嘛,年轻气盛爱做梦正常的。
年韵担忧的多,距离二人大婚还有一年,就害怕文颖不懂拒绝,不知其事,被自家儿子哄着提前做了不该做的,二人年岁是够了,但是若是在大婚之前弄出子嗣问题,那年韵就不乐意了。
但是总不能告诉宇文璟,不准想吧!这不是人能控制的!
再加上文灵每回来找文颖就看见自家皇兄粘着自家阿姐,自己吃了一嘴狗粮,不乐意,在年韵面前顺嘴儿提了那么两句。
于是年韵便只能单独唤来了温雅,对她说了些女儿家的事情,只要还未成亲,那么一些事情上该保护自己的还得保护,温雅了然,难怪最近皇兄总是愈发喜欢对她动手了,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妥,到底她和皇兄还未成婚,有些事情是只能成婚后才做的,所以便应下了,暗自告诉自己,要保持距离。
所以这一次宇文璟回来,文颖又一次发现,皇兄确实很喜欢碰自己,所以想到了自家娘亲的话。
未大婚之前,不得越矩。
现在文颖被宇文璟整个抱在怀中,下意识的挣扎,皇兄却并未和从前一样将她松开,反而大掌越发用力,似乎要将她的腰折断。
“皇兄松手……”文颖有些难以喘过气来。
不知道是因为腰被箍的太紧,还是因为身后的气势来的太强硬,压的她喘不过气。
“为什么要松?”宇文璟声音有些沉闷。
一直以来听他话予给欲求的小蠢货,不怎么听话了。
不让他牵手,也不让他捏耳朵。
带着一丝不满意,对文颖不愿意给他甜头的不满意,报复性的咬在白皙的脖子上。
其实他老早就想这么做了,要不是怕吓着她,他怎么着到今日也不会仅仅是亲亲抱抱。
白皙的颈脖比想象中的更柔软,碰上的一刹那,宇文璟舍不得咬了。
想舔。
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唔……”酥麻感传来文颖整个人一颤,不由得嘤咛出声,白皙的脖子瞬时像是被煮熟了一样,变成了粉红色,“……不行……”
文颖是努力的认真的在拒绝。
但是文颖的嗓音天生就带着那么一丝软绵,两个字说出来都带着那么一丝欲拒还迎的娇气。
“理由。”宇文璟声音哑哑的,气息吐在文颖的脖子上,箍着她腰身的大掌顺手把玩着腰前细带,正好是文颖系腰带的衣襟。
“娘说的不行……”文颖声音发颤,努力的去掰宇文璟的手。
“为什么?”宇文璟当然知道为什么,故意逗着文颖,手也不肯撒,又在白白嫩嫩的耳垂上啜了一口。
这种感觉就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发现父母买了糖,想吃的紧。
但是父母说现在不能吃,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可以吃。
那孩子看都看见了,也知道过年是可以吃的,那能不偷偷摸摸?
然后偷偷摸摸的摸了几次糖匣子,又想试试舔那么两口,不填完,塞回去,继续用糖纸包好,这样父母就不会发现糖被舔过了,反正是自己的糖,早晚的问题,那么早一点和晚一点有什么区别?
文颖紧张的不行,一双眼睛因为紧张和宇文璟刻意的逗弄,变得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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