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是在厨房里站了站,小菜都是厨子切了切,什么时候下姜什么时候下蒜,都是娘看着的,一个步骤都没错。”
扈清羽温尔道,“娘有心了,王爷,您也别担心娘。娘,韵儿,临淄新出了一款雪花膏,极为好用,一会儿我让下人送过来给你们试试,我看过方子,孕妇可用。”
年韵笑道,“谢谢嫂嫂。”
章佳氏更是眼眸一亮。
至此,初时的冷氛才变了变。
一直到众人都搁下了碗筷,年时迁才看着宇文昊,“我有事要与你说。”
宇文昊颔首,跟着年时迁进了房。
年时迁的脸瞬时冷了下来,看着宇文昊,见他面色沉笃,压住心底的怒意,沉声道,“不知妹弟可否告诉本王,为何小太子会与妹弟生的一般无二。”
四岁的小太子,坐于高台之上,那板着脸的模样,和宇文昊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一开始,文颖生的不像年韵也不像宇文昊,他们都没有怀疑。
可是现在看着小太子,年时迁却不得不怀疑。
宇文昊抬头看着年时迁,他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
“你这是默认了?”年时迁实在是忍不住,握住了宇文昊的衣襟,“韵儿知不知道。”
宇文昊这才哑着声音开口,“她不知道。”
话音刚落,一道重拳便狠狠的落在了宇文昊的脸上,宇文昊并未躲。
任哪个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换掉,年时迁又是一拳,“那个地方,你自己都不想留下,你却把你的孩子留下,你是个多么自私的父亲!”
一拳,是他替韵儿给的。
一拳,是替宇文璟给的。
宇文昊唇角出血,敛过眸子,并未辩解,“我不会瞒着韵儿一辈子。”
年时迁压下了怒意,也知道这件事请无可挽回,如今能做的也不过是解这尾后之气。
拂袖转身,背对着宇文昊,阖眼道,“你准备何时告诉她?”
宇文昊擦了擦唇角,“等她生完孩子。”
年时迁深吸了一口气,“为何不瞒着她一辈子。”
“……”宇文昊垂眸,“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遗憾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轻,这件事情让她知道只是迟早的,我只是想,让雅雅填补她心头的缺憾,让她不是那么挂念后再告诉她。”
不瞒和瞒的久了,都不是时机。
年时迁抬头看了宇文昊一眼。
两颊已经高高肿起,后知后觉,年时迁才意识到,是他越矩了,眼前的人虽然是妹夫,但也是先帝。
当即单膝跪下,“微臣大逆不道伤了先帝龙体,还先帝降罪。”
宇文昊抬手,出了房摸着发疼的脸,不用想也知道大舅哥没有半点客气,一会儿去见年韵,她肯定要怀疑,有什么理由能够让她接受,自己被年时迁打了两拳?
大舅哥可给他出了个难题。
走了两步,宇文昊的目光转向路旁的小蓟中。
目光沉了沉。
半个时辰后,年韵扶着肚子起身,准备让人去寻宇文昊,就见丫鬟匆匆跑过来。
“王妃,小姐不好了,姑爷刚才出王爷的房出来,没看清楚路,栽进了小道旁的小蓟中。”
小蓟上满是倒刺儿,极为刺人,原本府中是没有的,可是跟着清醒长大了,清醒有一个小剑,喜欢四处试剑,经常把王府中的花花草草毁的不能见人,年时迁怒了,就把自己院子里的草沿边栽种了小蓟,清醒玩了两次,因为太矮,次次都被小蓟上的刺给刺中,清醒就不玩了。
年韵蹙眉,“摔倒?”
“是……”丫鬟有些局促道,“而且还是脸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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