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已经给了她离开的机会,给了她更好发展的前途,跟在她身边不过是个丫鬟,至于……
至于那个手势,年韵想不出来。
有些事,除了青瓷自己,谁也不知道。
扈清羽点点头笑了,没有说什么。
宅子里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清衍和清楚也不是每天都会来。
在院子里,三人聊了很久,扈清羽也给年韵把了脉,确认年韵的身体是没有任何的不妥,孩子只是一个缘分的问题后,章佳氏和年韵才放心。年韵就着即墨村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章佳氏和扈清羽,二人现在都是极少出门的,年韵遇见的故事,简直就像是话本里的那般,听的二人津津有味,瓜子壳儿满地吐。
持续到年四重美滋滋的回来。
年四重早上在年韵还未起的时候就出了门,下午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鱼篓。
年韵眨眼,“爹,您回来了!”
从章佳氏嘴里,年韵知道年四重喜欢上了钓鱼,并且乐此不疲,每天必去,比上朝还准时。
“清羽到啦!”年四重看见清衍和清楚十分高兴,弓腰让他们各自亲了自己一口,然后献宝似的将装满的鱼篓子拿到章佳氏面前邀功道,“夫人你看!我就说我最近钓鱼技术见长,才半日,我这鱼篓就装不下了!这一次我肯定能把东西赢回来!”
年韵一看,果真是。
可是在渔村待过的年韵知道,这鱼可不是那么好钓的,这半天能够钓上来三四条,已经算是不错,五六条称得上是丰收,这一篓子的鱼……
“爹,你莫不是用银子跟人家买的吧。”年韵忍不住嘀咕。
“可不是!”不等年四重解释,章佳氏就告了状,“你爹只要钓高兴了,不仅按斤买鱼,还转头就给人打赏十两银子。”
“按斤买鱼?”年韵绕着年四重的鱼篓子转了一圈。
年四重宝贝的抱着自己的鱼篓子,“什么按斤买鱼?那是我钓上来的!”
章佳氏见年韵疑惑,忙解释。
年韵走后,年四重就去找附近的老郡王玩儿,被带着沉迷上了钓鱼,只是大家不常聚在一起,所以约定了每半年一起比赛钓鱼。每一次钓鱼之前,大家都要拿些彩头出来,谁钓的鱼最多,谁就能拿走这些彩头,上一次年四重就输了。
所以年四重苦练钓鱼技术,最近听到有人说那张家池塘有专人指点钓鱼,很快就能钓到大鱼,只是钓多少鱼,就得买多少鱼。所以年四重就去张家池塘试了试,确实有人指导,而那鱼也确实一条一条的咬上自己的勾。
年四重几乎闭着眼睛都可以看见,下一次自己坐收重宝的模样,是以乐此不疲的沉迷于张家池塘。
年韵却是蹲下,戳了戳年四重掉的那些鱼肚子,毫不客气的戳穿道。
“爹,这鱼该不是饿的吧!”
年四重挑眉,不懂,“什么是饿的?”
年韵随口道,“爹你还不知道吧,这鱼养在塘子里,只给极少的吃食。鱼吃不饱,钓鱼的人一扔饵,自然就有鱼上钩了。”
“不可能!”年四重连忙否认,“我可是凭借真本领才钓的鱼!”
毕竟是曾经的南阳王,怎么可能弄虚作假。
年韵看了鱼,却是笑道,“爹,你若是不信,你可去别的河岸处看看,那鱼是不是还那么听话?”
年四重还是不信,但是又忍不住忧心忡忡。
中午用饭也没什么胃口,刨了两口又拿着鱼竿出去了。
弄得年韵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不该戳破。
扈清羽却是习以为常,章佳氏侧头对年韵道,“上次你爹赌的时候,把他最喜欢的端砚给输了,他就想着要赢回来。你戳破好,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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