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情就是隐喻的告诉宇文旭歙县略卖人一案,有所蹊跷,歙县知县潦草断案的嫌疑,还有那顾知县谋私的举动。
这件事,阿文动笔的时候,迟疑了一会儿,让子鱼有些不解。
好一会儿,阿文抬眸道,“之前你也怀疑,那客栈和那捕快迷晕了你的侍卫不正常,如果你猜测的是正确的呢?”
“正确的?”子鱼蹙眉。
阿文目光微沉,“如果官是匪,让匪去捉匪,匪自然会敷衍至极。”
官是匪
这个猜测让子鱼的脊背微微发凉。
“如果是这样,那么更应该让人去查。”
“但是,如果官是匪,顾知县前年上任,是谁让他上任的,他是怎么得到这个知县之位的,如果顾知县没有问题,那么就是他身边的那个师爷有问题总之,一整个衙门都有问题。”那天看见她进去后又很快被带去县牢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不管怎么样,作为知县也应该先求证。
何况她刻意提了南阳王府的名头,虚张声势本来就是为了拖延时间,不让他们误杀侍卫。为此,二人都是做好了准备,他准备去报馆,她也准备着被囚禁,等那顾知县去求证。
可是那知县却是潦草潦草的将她送走,看起来更像是不想让事情闹大。
说明,那顾知县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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